【可有可无的随性之作】平行时空 SP 七色花田 衣梨 AU OOC

12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2019-11-12 1816

表面上:没想到今天就写完了,真人的消息让我爆肝,什么也不说了,她们SZD,给我GKD!

实际上:妈呀二宫和也都结婚了,说不定马上梨或者嘎也……


(上)


新垣结衣家的客厅有着大大的落地窗,铺上一块软软的毛毯,天气好的时候,她会坐在那里晒太阳,或是看看书,或者只是躺着望天发呆,足不出户就能享受外面的空气,还不用忍受往来车流和人群的吵闹。这是新垣结衣最喜欢的位置,曾经是爱犬Coco与她一同分享这份懒洋洋的闲暇,现在,则是户田惠梨香。

 

户田喜欢枕着她的腿,仰面刷手机、看剧本,累了就随手把东西丢到一边,翻个身,蜷起身子,看起来倒是和Coco一样乖巧。偶尔会发出一贯的大笑,这种时候,新垣就会摸摸她的头,无论自己在做什么,都会轻声问上一句,“怎么了?”

 

“看Friday用超——正经的词汇写リナ和ようこ的八卦,太有趣了。”

 

她在说的是小岛莉奈和游佐叶子,都是现下红火的年轻女演员,同年出生,差不多时间正式出道。户田和她们都有合作,小岛甚至是自家事务所的后辈,她自然知道两人私下关系不错,但好像无论是事务所还是媒体都喜欢把她们当成竞争对手,在评价一个人的时候总要把另一个人带上。

 

“还列了她们每次发的CM,还有电视剧的收视率的对比表,这是在写论文吗?”

 

“事务所要捧自己家的艺人,而媒体要制造话题博眼球,这也正常。”新垣的视线没离开手上的剧本,另一只手摆弄着户田软软的发丝。

 

“不知道她们俩看了之后会不会也和你这样冷静啊~”户田翻身伸了个懒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这么说来,好像之前他们还说过我和你关系很差呢!”

 

“因为えりか那时候确实对我态度很差啊。”

 

户田鼓着脸,没什么底气地否认了两句,可爱的样子让时间仿佛回到十多年前、她们还活蹦乱跳地奔跑的年纪。那时候她远远地看着她的小太阳,连抱一抱都受宠若惊,结果跌跌撞撞经历了这么多,那倾慕之人竟然就躺在身边,一改外人面前强势潇洒的模样,又调皮又会撒娇。从交换心意的那天已经过了一个月,就算此时正抚摸着那人的身子,新垣时不时仍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瞪了你两眼就被写成不合,那要是他们发现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得写我把你也拉到地狱的深渊里去?”

 

新垣抿着嘴没作声,心想硬要说的话,好像是自己先下的手。她偷偷看了看户田笑意盈盈的脸,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又移开了目光。

 

“话说我在你家住了这么久,好像也没被写过什么,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了。”

 

户田丢掉手机,捡起之前看了一半的剧本,坐起来和新垣肩并肩。那剧本还算薄,是Leviathan的一集SP。当时她看到结局的时候就觉得这要么是作者编不下去,要么就肯定有续集。最终话播出没多久,制作方就送来了这SP的剧本,也送来一个继续住在这里的非常正当的理由。那时户田仿佛陷入初恋的少女一般,享受着每天腻腻歪歪在一起的幸福生活,根本无法下定决心离开,但如果住久了又会被人说闲话——主要是怕某只大佛被说闲话,毕竟就算已经三十岁后半,新垣结衣这个名字仍然代表着巨大的流量。

 

“这个嘛……”新垣憨厚地笑了笑,可说出来的话却出乎户田的意料。“之前有个机会认识了几个八卦记者,我和他们达成过共识,所以基本没人会拍我的。”

 

“什么共识?”

 

“我说,无伤大雅的八卦我可以定期提供,但如果私人的事情被曝光的话,我第二天就退出这个圈子,还要在退圈声明里把记者的名字写进去。”

 

“哈哈,真不愧是ゆい様,我相信你做得出来。”户田正好看到剧本上的对话,啧啧叹道,“要是早乙女,会一把火烧了杂志社、还伪装成别人做的吧?”

 

“大概会让写她的记者痛苦到死吧。”脑补早乙女心怀鬼胎地笑着的场景,代入感竟然还有点强。

 

明天的拍摄也是在摄影棚,主要是新垣自己的戏份,而户田只需要在屋子里陪她喝喝茶、下下棋就好。这拍摄间隙的休息日,就像SP前半段那样在混乱中透着一丝悠闲,户田在阳光下枕着手臂睡着了,新垣揉揉眼睛,也放下剧本,就一直看她睡着的样子。为什么就这样一张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就怎么也看不腻呢?新垣思考着这样的问题直到黄昏。户田呢喃着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新垣饱含爱意的注视,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脸变得更加热了。新垣抬起手伸过来,户田还以为自己睡得嘴角沾了口水,结果她只是摸了摸映着淡淡夕阳的侧脸,一副想做什么又犹豫着的表情,怎么能不让人泛起爱怜。户田于是牵过她的手,在那欲言又止的唇印上一吻。

 

新垣笑得又害羞又很满足,终于不再直勾勾地看着户田,也想起一件事。“对了えりか,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

 

户田拿起手机,有三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短信。

 

“……太好了,终于能空出来了。”她捧着手机,有些兴奋地说,“等过两天拍完这个之后,我就要搬家了。”

 

“搬家?是……回去吗?”新垣最近一直回避这个问题,她可完全兴奋不起来。

 

“是搬出那个发了水的公寓啦,虽然好不容易才收拾好。”

 

“搬到哪?”

 

户田狡黠地笑了笑。

 

“这里,”她伸出食指向上指了指,“你家楼上哦。”

 

***

 

秋日正午,晴空肆意的阳光穿过两层窗帘之间的狭小缝隙,顽强地照亮了昏暗房间的一角。墙面被书架占满,其中一个倒在地上,散落的书被胡乱堆起来,稍稍遮掩住其下纷乱的划痕。桌面上工作灯徒然亮着,照亮了进入残局的西洋棋盘。

 

在这仿佛只是草草清理过的、强盗现场般的房间里,早乙女凛正靠在书桌后的摇椅上,盯着天花板上已是残骸的吊灯。椅子有规律地前后摇晃,就和她手上那杯黑咖啡冒出的蒸气一样缓慢。她穿着款式土气的宽松睡衣,平日里扎成马尾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让她看上去少了几分干练,被金丝眼镜遮住一半的脸也憔悴许多。

 

屋外传来爽快的脚步声,早乙女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一抹开心的笑容。

 

“欢回来。”她说,视线从天花板转向书房的门口,语气略显兴奋,“今天很早啊,工作还顺利?”

 

中川由里穿着黑色的西装,手里拎着两个大塑料袋,也没搭腔,走过来把它们放在棋盘旁边。

 

“啊,你剪头发了?”

 

中川原本刚刚过肩的、微卷的中长发,现在已经变成波波头。

 

“很可爱,但是……”早乙女笑呵呵地说,“我猜,是友和比较喜欢你这样甜美又时尚的样子吧?”她捕捉到中川拿东西的时候,塑料袋猛然发出突兀的哗啦声,又继续说,“我知道,我理解,你想要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想要对自己的家人好些,但是也不用这么勉强己——

 

“你说够了吗。”

 

低沉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她猛地把一瓶乌龙茶砸在桌子上,震倒几个棋子。狠狠捏着瓶,中川没说一句话,终于压下了自己近来越积越多、还无处发泄的火气。

 

“生气了?枪就在你手里,随时。”早乙女指着自己的胸口,本来笑得很纯良,忽然在举起胳膊的时候变得龇牙咧嘴的。“好疼!”她倒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左胳膊,薄薄的衣服渐渐有血迹渗出来。“中川警官,能帮帮我这弱小可怜的公民吗?”

 

中川斜了她一眼,冷笑一声,双手交叉在胸前,仿佛在欣赏一出表演。“我可不敢,”她说,“你忘了你上次是怎么报答我的?”

 

早乙女撇撇嘴不说话了,捂着自己的胳膊,站起来。推开椅子的时候,随着她的动作传来哗啦啦的声音。那是一条铁链,镣铐锁住她纤细的脚踝,另一头连接在一条沿着墙根的滑道上。

 

液体绷带效果很好,不至于动一动就出血,中川暗忖,这家伙大概是又做什么想要逃走的无用功了早乙女的脚踝被磨破了,有点要发炎的迹象,发干的嘴唇和苍白的脸,都让她看上去有些凄惨。一瞬间,中川竟然真的很想解开镣铐,再好好处理伤口。但是……

 

来抬起的胳膊又放了下去,肋骨附近皮肤下的血管跳个不停。那个真相大白的晚上,早乙女的胳膊被发了狂的精神病患者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中川那时想要把利维坦囚禁在这间屋子里,却也不能对那流着血的可怖伤口视而不见。只是万万没想到,她以为只是凭着话术和演技操纵别人的、弱不禁风的教授,竟然掌握着专业的格斗术。尽管整个人非常虚弱,她还是趁机拿起身边的小刀,先本能地把刀刃横过来,却又转了下手腕,拇指抵住刀刃,才向中川刺过去。而就是这一秒钟的犹豫,才给了警官反制的机会,否则她的肺早就被刺穿了。

 

眯起眼睛,她望着早乙女亦步亦趋地提着药箱回桌子旁边,地咋舌,抢过药箱,先翻出消炎药来。早乙女的表情刷地亮了,她挽起袖子,重新坐回摇椅上。

 

脚。中川不客气地掀开她那肥大的裤腿。你是想用感染来博取同情么?

 

没有,教授撑着头,享受着中川指尖冰凉的触碰,我是想,如果我感染到快要死掉,你总该会把那个解开,再带我去医院吧?我就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不会死的。”中川说,“我要让你得到应有的审判。”在找到决定性的证据之前,不能再让利维坦跑出去作恶,更不能直接开枪一劳永逸。她一时间就只想到软禁这种方法。本以为在教授含糊的坦白之后,调查能更有针对性,但事实上,已经过了一周多,还是没什么大的进展

 

“噢,这样。”早乙女把中川的心思直接说了出来,“虽然你这样本身就违法了吧。”

 

“我当然可以用非法持有枪支这个理由把你送进审问室,但我相信你不会喜欢他们的。”

 

“的确,我更喜欢你。”

 

一改轻浮和戏谑,这语气很真诚。中川嗤笑一声,故意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狠狠戳到她的伤口去,只听“哇啊”的大叫,明知这只是夸张的表演,警官心里也还是一阵暗爽。中川惊讶地发现自己扯起了嘴角。确实比起曾经模作样的乖乖女设定,和这种卸下伪装的小恶魔交往起来更有挑战性、也更有趣。

 

然而,这个看似纯良的女人却是真正的怪物替混乱的人们掌控一切的利维坦,也许某种意义上维持着虚无的正义——这女的正义,中川从未承认过——而警官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她,无论初衷多么能够打动人,但谋杀再怎么修饰也还是谋杀。

 

把脚踝的伤口处理好,中川正在重新为早乙女缠胳膊上的绷带。电话响起,号码是她直属部下森下拓真的,但说话的却是佐藤管理官。“中川!你这家伙现在无论在调查什么,都给我赶快回来!课长后天的演讲——”

 

“知道了。”

 

啪地按下挂断键。课长后天的演讲受到恐吓,自然有的是人去应对,也不差她这一个。

 

“有什么有趣的案子吗?”

 

“没有。”

 

中川站起来,整理整理裤子。

 

“你要走了吗?那我又要自己无聊地待在这里了。”

 

“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中川走到书房门口,检查着无线信号屏蔽器是否还正常工作,又看了看唯一的有线头,才回头说,“你最好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否则口发炎,就算死不了也会很难受。”

 

“我没有哦,只是昨天晚上台灯的插头掉了,那边有点远,够着比较费力而已。”

 

波澜不惊的语调,却让中川心里泛起一股苦涩。没再说话,也没再看她,中川快出门外,开着车在房子外围转了一圈才离开

 

她也没立刻回警视厅,而是来到某旁。最近她一直在调查这里——当年被西园寺放火烧掉的房屋遗址——现在她知道了真相,烧掉屋子的并不是西园寺,而是他女她完美地继承了他的反社会人格和高智商,把父亲送到监狱去之后,孤身一人的她被领养。第一次的领养家庭,那个丈夫正经的外表下其实是个恋童癖,后来出了车祸,虽然没有证据,但中川毫不怀疑这都是少女凛一手造成的。而第二次,就是现在的早乙女家了,两名老人已经离世,为养女留下一笔不少的钱。至于早乙女凛,在早乙女家的亲戚口中都获得了很高的评价,聪明,有进取心,乐于助人,是家里的骄傲。

 

然而中川带着既有的结论、先入为主地看待过去那些看似不相干的事,很轻易地发现,从那时起某些离奇的死亡之中,或多或少都和早乙女有关系,只是两层以外的关系很难被注意到罢了品学兼优、长相可爱的小女孩,哪有什么动机去做这些事?

 

这些离奇死亡的人,除了家暴男之外,有恋童癖,还有强奸犯。至于动机,中川早就深刻地理解了,也许换做是她自己,生活在那样的家里,可能也会做出相同的事来。西园寺的暴力给凛幼小的下难以磨灭的阴影,以至于长大后的她可以笑呵呵地将人置于死地,又或是为了达到目的忍耐一切操控全局,却还是在黑暗降临的一瞬间,恢复成那个3、4岁的孩子,抱着膝盖在黑的壁橱里浑身发抖,父亲病态的笑声、哥哥稚嫩的叫喊以及母亲的哭泣穿过薄薄的门,传进她的耳朵里。而最终,那双粗糙的手也终究会穿过黑暗把她从房间里揪出去,将无处安放的怒气倾泻到她的身上,额角的伤痕就是因此留下来的。这已经超出意识的控制,成了某种条件反射。中川可以理解,因为她自己看到失去亲人而哭泣的孩子,也会控制不住地流泪。

 

那天晚上她一枪打碎了天花板的吊灯,随着玻璃碎掉的声音,能感觉到早乙女被那条件反射带来的恐惧攫住,就像是在忽然断电的电梯里那样无助。

 

“啧。”

 

中川制止自己去想她为了把台灯的插座插好却挣脱锁链的狼狈样,踢了一脚空地上的杂草。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速水医生看到了。他和中川打了个招呼,接下来马上就问,早乙女部长什么时候才能回,还有案得怎么样。中川简单地敷衍着这位明高神经科的医生,找借口说自己还要处理点事,就离开了那里。

 

当初用那位精神病人借题发挥,和院方说早乙女教授受了伤,要协助调查,才不能去上班,又用她的手机发了几条短信,要不是她身为警察,这件事怎么想都太可疑了些。中川因此而更加焦急,却还是找不到任何教唆谋杀的直接证据——立刻送进监待上三十年的那种。

 

只不过在这过程中,早乙女凛的形象越来越完整,中川竟然也渐渐有种奇妙的着迷。

 

“开什么玩笑。”

 

狠狠地踩下油门,高配置的丰田皇冠在高速上穿梭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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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

     

    “已经两周了,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早乙女拿起黑色的“马”,吃掉白色的“士兵”。桌上还摆着中川家甜品店的甜甜圈和芝士蛋糕,她羡慕地看着中川手边的葡萄酒,却只能晃晃装着白开水的杯子,身为弱势的一方实在只能屈服于某警官的淫威之下。

     

    这是周五的深夜,也是她对警官坦白的整整两周之后。

     

    “除非你亲口承认那些事都是你做的。”

     

    中川捏着下巴,小心抑制着身体里那股——经过早乙女“诊断”之后时不时就会留意到的——躁动和亢奋。曾经它驱使她跑到金泽去赌博喝酒,而现在,又支撑着她忙碌一天还能头脑清醒地下棋。今晚的中川由里本应回家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角色,却从监控摄像头里看到早乙女倒在地上,神色痛苦。“她一定是装的。”中川对自己说,而半个小时之后,还是咬咬牙出了门。果然,某个骗子笑嘻嘻地爬起来,第一句话就是:“我觉得你应该想要放松一下了,既然不能去金泽,那就在这里吧。”

     

    有酒,有吃的,有西洋棋。中川鬼使神差地坐下,也没发脾气。

     

    “哎,不过啊,由里果然还是关心我的~”

     

    听到这句话,中川的火气才噌地冒出来,揪住始作俑者的衣领,眯起眼睛狠狠地盯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半晌,还是松开了手。而等到开始下棋的时候,斗智斗勇和斗嘴,她的心情又变得非常畅快。强烈的胜负心和对胜利的渴望,无处释放的攻击欲终于有了目标。虽然中川不想承认,但这些确实是刻在骨子里的,早乙女对她的评价比她自己以为的还要准确,而且这个深谙心理学的教授,总能想到新的方式激怒她。

     

    “中川桑,果然厉害。”

     

    白色的“车”吃掉了黑色的“皇后”,早乙女赞赏地点点头。

     

    “如果你不那么固执地抱着自己所谓的正义,我相信我们两个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朋友?”

     

    “啊、如果中川桑想要更进一步,也不是不行……”中川瞪了她一眼,她又笑着说,“你不希望这个世界变得更干净么?那些细菌和虫子只会让社会病得越来越重,如果我们联手的话,利维坦的效率也会更高的。”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中川把视线移回棋盘,“每个人看到的世界都只是他自己理解的那个,你所谓的干净的世界,在其他人眼里可能只是单纯的犯罪。”她拿起另一个“车”,向左移了两格。“将军。”

     

    “糟糕,大意了。”早乙女皱皱眉,用“象”挡在“王”的面前。“可我相信,有些人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该死吧,否则……你为什么开枪打死西园寺?”

     

    “解除危机和谋杀不一样。”

     

    “噢,那在你看来可能不一样,但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早乙女说,难得叹了口气。“其实这样的讨论没什么意义,我只是提供了一种选择,希望你能考虑。但如果不行的话,”她拿起那只王面前的象,吃掉本应将军、却被牵制住的车。“我也很乐意和你作对,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哼,等你从这里出去再说吧。”

     

    “希望在那之前,你的调查能有所进展咯?”

     

    自信和淡定永远是虚张声势、迷惑对手的有力武器,中川自己也经常这样。但她也确实尽可能地把所有尖锐的金属物品拿走,放了电子屏蔽器,自己也已经设想了无数种溜走的方式,再逐一破解,只不过她以警官的身份思考这些事,却忘记了对方是一个从小就放火烧了家的疯子。

     

    就在那次看似融洽实则宣战的棋局之后,某天中川的视频监控忽然传来异常提示。她打开手机连接到摄像头之后,发现早乙女正和对着摄像头笑,一只手挥舞着自己的眼镜,而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则是燃烧着的书页。

     

    “可恶!”

     

    中川不顾下属和上司们的异样眼光,从消防抢了两个灭火器,驱车直奔那栋房子,仔细观察,已经可以看到有黑烟从紧闭的窗户缝隙冒出来。

     

    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脚上仍然带着镣铐的囚犯正坐在火里,不断咳嗽。中川拿灭火器喷出一条路,走到早乙女面前,往周围喷,但可惜效果有限。

     

    “你是想自杀吗。”

     

    “不是有你在吗?”

     

    中川大笑了两声,也被呛得咳嗽起来。

     

    “呐,一会儿就会有人发现了,现在把这个解开还来得及,如果我们都能……咳咳,活着出去的话,我是不会说你把我关起来这件事的。”

     

    “我也可以把你打晕了抓起来。”

     

    “如果你想的话,早在那天晚上……你就会这么做了。”

     

    中川捏紧拳头,片刻之后,她拿出钥匙把锁打开。虽然已经做好反击的准备,但早乙女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拉着她跑出了门,然后,趁着她打电话给消防的时候,穿着破破烂烂土灰色睡衣的大学医院教授,就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拿走地消失掉了。

     

    ***

     

    户田搬家的那天,新垣相当于半个邻居,自然去帮忙收拾东西。

     

    “邻居?”

     

    “那个,恋、恋人?”

     

    虽然自以为语气里没有任何指责或是不悦,但户田对这个回答还是相当满意,结果看到新垣涨红的脸,要不是因为这个好邻居正抱着一叠衣服,她简直想扑到她的怀里去。

     

    户田的新家和楼下的格局几乎一样,大大的落地窗,被客厅隔开的主卧和客房。但不同的是,户田的东西相当少,就连衣服都没有想象中那样多,按照本人的说法,是有些东西沾了水没办法只好丢掉,而且因为两年前的“断舍离”清理过一些,所以其实本来就很少。空荡荡的客厅就像她们之间缺失的几年那样令人遗憾,新垣一阵伤感,从后面把正在拆最后一个箱子的户田抱在怀里。

     

    “怎么了?”

     

    “断舍离的时候,都会丢掉些什么啊?”

     

    “不再适合自己的衣服、不再必要的物品、不再想去回忆的过往……这些?清理出位置才能容纳新的东西,无论是生活,还是我自己呐。”

     

    “可我什么都舍不得,感觉所有东西都很有用。”新垣试着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可以丢的。

     

    “ゆい你啊,就像天空一样澄澈,”户田因为大小孩的头发在颈肩蹭来蹭去,觉得有点痒,轻笑两声,“像大海一样宽广,温柔地接纳一切,大概不需要总是清理自己吧。”

     

    “我觉得你是想说‘优柔寡断’……”

     

    “不要乱解读啦。”

     

    户田换了个姿势,抽出两只胳膊打开纸箱。箱子里面装着些有些年头的纪念品,她一样一样拿出来,最底下是一叠画着各色各样图画的信纸。新垣一眼就认出,那些都是自己很久很久以前送给她的礼物。拿起其中一个本子随手翻了翻,她看到自己略显清秀的字迹,还有手法稚嫩的蒲公英和向日葵涂鸦,忽然一阵感动。无论经过怎样的断舍离,至少户田从没抛弃过她们共同的回忆。

     

    搬家后的第一顿饭是荞麦面,简陋却充满仪式感的晚餐过后,再小酌一番,看完那集SP的直播。新垣犹豫要不要住下,一方面想让这个家多添些生气,另一方面觉得刚收拾好还不太方便,而等到户田换了身衣服出现在她面前时,这些考虑就都不翼而飞了。黑色的天鹅绒睡裙顺着纤细的身子垂至地面,略显慵懒,坐到沙发上,裙摆随之坠落,含蓄地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平日里沉静着的内心因此泛起涟漪,新垣远远地看着,不忍心破坏这美好的画面。户田看她站着不动,挥了挥手,扬起一抹快要把她的魂儿勾走的笑。

     

    “新买的,怎么样?”手肘处的褶皱随之流动。

     

    “很适合你啊,”新垣走过去,坐到旁边,“只是……这种开襟的设计有点危险。”

     

    指尖碰触之处细腻而顺滑,她本想帮户田提提领子,却不由得多摸了一会儿。

     

    好似在欣赏一颗珍珠。在黑色丝绒的衬托下更显瑰丽而高雅,没有钻石几经打磨的璀璨光亮,没有彩色宝石的炫目艳丽,浑然天成于时光的溪流,散发着温润的柔光、和令人着迷的神奇生命力。

     

    含着的一口气缓缓吐出,再然后,便分不清这触感究竟是来自衣服还是皮肤了。一挑一抹之间,零星的火被巧妙地引燃,燃起来之后,不烧尽一切决不罢休。求而不得的痛苦、若即若离的焦躁、怅然若失的空虚,在追求极致喜悦的过程中,曾经这些感觉随着每一次的爱抚被拾起,又被一个个拥吻升华。也许对新垣结衣来说,整个世界就只有一个人能带来如此感受,不仅仅是简单且原始的冲动,更多的是沉淀了小半生的回忆和心境,悄悄酿成最美妙的甘露,令人神往,沉醉其中,欲罢不能。情到深处互相说两句略显矫情的告白,累了困了就相拥而眠,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很开心。

     

    户田搬来后不久,就开始有朋友们相继来造访。有些新垣不认识,像是户田的同学、造型师和搞笑艺人;有些她认识,像是水川麻美和洼田正孝,像是玄理,像是比嘉爱未。比嘉作为两人共同的老朋友,自然把新垣也叫去了楼上,见了面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也好想搬过来啊!”

     

    “为了让我们帮你看孩子?”新垣问。

     

    “那可以只把心酱送来,まなみ住在哪都无所谓。”户田答。

     

    “真是的,你们俩又欺负我!”

     

    户田大笑了几声,和比嘉打闹在一起,最后还是拿了啤酒来赔罪。她们说起利维坦的最新SP,说起早乙女和中川的纠葛,吐槽再次烂尾的结局。户田说那个叫龙星的编剧,又要写一个在深夜播出的、被抛弃的“幻想”的故事。

     

    “他问我有没有兴趣演一个嘴上不饶人、亦正亦邪的魔女。”

     

    比嘉说这编剧还很有眼光,“你鬼主意又多还皮得很,说话一针见血有时候还气死人,太适合这种角色了。”新垣在一旁暗戳戳地频频点头,户田投来疑问加威胁的眼神之后,她急忙补充:“呃,虽然トッティー说话很……直爽,但是还是很有礼貌、很尊敬别人……”

     

    “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气人了啊。”比嘉说。

     

    户田不依,表示自己至少看上去温婉贤淑,又有成熟女人风范,但在好友夸张的嘲笑和吐槽后她还是一秒破功。新垣脑补户田打扮成雍容华贵的魔女模样,想到之前的黑丝绒睡衣,脸不由得红了。她忽然也很想参加这个电视剧,讨到个戏份不多的常规角色就行。

     

    “这是深夜剧,哪还有钱请新垣结衣这种级别的人物啊。”比嘉说。

     

    “那我客串也行。”新垣暗想,投点资也不是不可以。她琢磨着怎么才能得到再次和户田一起工作的机会,比嘉又说起心酱又怎么调皮,新垣应着,渐渐注意到户田有点不对劲——少了许多哈哈哈的笑声,只是象征性地搭腔,拿着一瓶没喝完的啤酒若有所思地出神。

     

    “えりか,你怎么了?”

     

    “没……”户田摇摇头,望进新垣的眼里,像是在征求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まなみ,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这么正经,一点都不像你。”比嘉正襟危坐,颔首道,“说吧,什么事?”

     

    新垣心中大概有数,于是找到户田的手,紧紧握住。

     

    “我和ゆい,我们……在一起了。”

     

    “呃。”比嘉的肩膀耷拉了一下,眨眨她的大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在一起?你们俩?”新垣点点头,她又问,“是……那种?我是说,恋爱关系?”户田也点点头。比嘉愣了两秒,然后吐出一口气。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惊讶。”她开始自言自语,什么“我早就看出来了”,什么“所以那时候你总是躲着她”,什么“眼神太过明显”,后来就变成“怪不得你们总是合起来欺负我”,说着说着好像快哭了似的。“不过啊……你们能幸福,姐姐我就很欣慰了。”她最后总结道。户田说,“你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是姐姐啊。”新垣只是傻笑,能得到最好的朋友的理解和祝福,真是再开心不过了。

     

    外面下起了雨,比嘉的丈夫开车来接她,新垣撑着伞,和户田一起把她送到楼下。11月的雨已经带上一丝凉意,呼吸也微微泛白。她们站在雨里,目送着那辆车离开。

     

    “想不想去走走?”

     

    户田一身超大号外套,挥舞着两只长袖子。刚刚谁说自己看起来温婉贤淑来着?新垣点点头,想着要不要建议她去换身衣服,但是户田已经向前迈开步,于是为了不让她淋湿,只好跟了上去。

     

    黑色的伞下就只有她们俩,挨得那样近,雨声将两人的悄悄话与背景隔开,如果不想让别人看到的话,就稍微前倾遮住脸。这样的雨中散步有种奇妙的安心感。户田略带嫌弃地问她为什么不握着伞柄而是握在上面,新垣说这样才不会受到杠杆原理的影响,风来了也比较好控制。户田不以为然,想抢过那把伞,但高个子掌握着主动权,过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户田像个要糖吃的小孩那样撒娇,只好故意手滑了一下把伞让出去。闹着走着,她们不知不觉来到有着小熊滑梯的公园。望着那滑梯和秋千,新垣想起Coco临终前的眼神,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可惜秋千上沾了水啊。”

     

    户田遗憾地说,忽然大眼睛转了转,走到滑梯旁边,指了指熊肚子上的洞,把伞还给新垣,自己先钻了进去。

     

    “有点矮,你能进来吗?”

     

    新垣瞄了瞄,这熊都有快两米了吧。“我哪有那么高啊……”她本想争辩两句,可是户田笑嘻嘻地伸出手,她又不争气地被牵着走了。

     

    收起雨伞,望着远处晕染在雨中的灯光,谁都没说话。半晌,户田先开口,只说了句抱歉。

     

    “为什么?”

     

    “因为我擅自就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她啊。”

     

    话说得模棱两可,但新垣很轻易就会了意。“如果你连まなみ都不告诉的话,我反而会很受伤。”她说,“好像这段关系……好像我是见不得光的、甚至比不上你之前那些……”话到一半,她就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提那些自己想想都觉得烦躁的事,连语气也变得幽怨起来。“……前男友!”费力地说完,三个字拐了三拐,都快破音了,逗得户田哈哈大笑,急忙把忽然发脾气的大孩子抱住安慰。

     

    “是是,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认清自己。”户田的声音无比温柔,大袖子软软的,抚摸着新垣的背。“没有认清自己,感觉浪费了好多、本应十分美好的时光……”她说着说着,静静地伏在那温暖而柔软的怀里。

     

    “要是十多年前我们就在一起的话,会是什么感觉呢?”

     

    “也许会更加幸福,但也少不了痛苦吧……就像你说的,年轻人还没有经历过什么,缺乏经验,那空虚脆弱的自我,要承受相比之下沉重得多的未来,也许就会变得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迷失在焦虑和矛盾之中。”新垣昂起头,自嘲道,“我可能还是会选择逃开,可能还会被你讨厌。”户田否认了一句,新垣又说,“トッティー不喜欢被粘着,想要和人有些距离感,还说习惯了丹羽君的好,期待越来越高,一开始的激情消退后就只剩下埋怨了么?”

     

    “ガッちゃん能记住我的话,本来应该很开心的,但我怎么这么生气呢,真是气死我了。”户田嗔怪道,噘着嘴说,“所以我说是没认清自己啊……我才知道,看他们不顺眼、要求那么多,只是因为……不够喜欢吧,才能用那么冷静的目光审视别人,仿佛在做什么交易似的、不断比较。”

     

    “那现在呢?”新垣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不要对我有太高的期待。”

     

    “又冷静又理性的大佛,有什么好期待的。”户田不服输地说。

     

    新垣无奈笑笑,低下头,注视着那双闪闪发光的眼。“但是现在,我想要变得更好,也愿意丢掉那些冷静和理性,”沉下来的气音伴着逐渐变大的雨声,加上洞里的回声之后,变得像放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反正都被某个魔女拉到地狱去了。”

     

    户田也被逗得大笑,趁着新垣不注意,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得靠在墙上。漆黑狭小的空间里,轻启的朱唇、弯弯的双眼是来自夜晚的邀请。

     

    “那、魔女小姐可以做点坏事吗?”

     

    打扮得土里土气,在大雨之中跑到儿童滑梯下面的洞里,简直像是秘密情人的幽会,可谁说晚了十多年就不能像青春期那样做些疯狂又刺激的事呢?

     

    “只要是和你一起的话。”

  • 11 飛虎景陽 2019-11-12
    0 3

    「当时她看到结局的时候就觉得这要么是作者编不下去,要么就肯定有续集。最终话播出没多久,制作方就送来了这SP的剧本,也送来一个继续住在这里的非常正当的理由。」七色老大GJ!
    「他问我有没有兴趣演一个嘴上不饶人、亦正亦邪的魔女」我可以擅自認為是Maleficent嗎w
    「户田说,“你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是姐姐啊。」只負責笑XDDDD
    「“……前男友!”费力地说完,三个字拐了三拐,都快破音了」這邊很心疼嘎,前男友的存在就是......聽「赤い糸」的心情(菸
    打扮得土里土气和雨傘不握把柄就是和蓮佛那次吧www

    不過是說我還認真去查有沒有那兩個藝人(苦笑)嘎真的是那種如果被寫八卦,反而粉絲會全部跳出來護她的那種存在XD
    怎麼沒寫END,所以我可以期待有第二季嗎w

  • 12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2019-11-13
    0 4
    飛虎景陽 「当时她看到结局的时候就觉得这要么是作者编不下去,要么就肯定有续集。最终话播出没多久,制作方就送来了这SP的剧本,也送来一个继续住在这里的非常正当的理由。」七色老大GJ!「他问我有没有兴趣演一个嘴上不 ...
    第二季我会死的!我再也不作死了,但是Maleficent可以有(作死预告
    以后写衣梨只能在平行时空这个架构下写了,现实不敢碰,生怕第二天某人就宣布结婚
    看完和中村伦也的那些图,我简直想写点色气的故事了(然而没这能力呜呜呜呜)
  • 11 飛虎景陽 2019-11-13
    0 5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第二季我会死的!我再也不作死了,但是Maleficent可以有(作死预告 以后写衣梨只能在平行时空这个架构下写了,现实不敢碰,生怕第二天某人就宣布结婚 看完和中村伦也的那些图,我简直想写点色气的故 ...

    Maleficent真心需要(拍桌
    旦那桑⋯⋯雜誌上一直使出直女的話QwQ,就⋯沒消息的話有一天是一天吧(這也太消極QwQ 
    腦補一萬字無從下筆(咖啡

  • 9 小小汪7986 2019-11-13
    0 6
    色气的故事.......表示很期待
  • 10 餘了夢想 2019-11-13
    0 7
    ”趁着她打电话给消防的时候,穿着破破烂烂土灰色睡衣的大学医院教授,就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拿走地消失掉了。“

    這個作結尾的話說沒第二季,我是不相信的 XDDD
  • 12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2019-11-13
    0 8
    餘了夢想 ”趁着她打电话给消防的时候,穿着破破烂烂土灰色睡衣的大学医院教授,就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拿走地消失掉了。“ 這個作結尾的話說沒第二季,我是不相信的 XDDD
    户田:这个编剧其实是烂尾了吧
    新垣:虽然还想和Totti公然说些暧昧的话,但这个剧情果然还是烂尾了吧
    比嘉:像SPEC那样拍一连串越来越烂尾的电影怎么样?
    龙星:来来来你们俩爱怎么演怎么演
  • 12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2019-11-13
    0 9
    小小汪7986 色气的故事.......表示很期待
    只存在于脑子里,没有故事,好难……
  • 12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2019-11-13
    0 10
    飛虎景陽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第二季我会死的!我再也不作死了,但是Maleficent可以有(作死预告 以后写衣梨只能在平行时空这个架构下写了,现实不敢碰,生怕第二天某人 ...
    所以下一作的名字要叫平行时空·another story了么(我在说什么
  • 11 飛虎景陽 2019-11-13
    1 11

    前幾天優子要親喜美子海報,我想到一則咖哩的對話,容七色大大讓我發在這裡QwQ 


    嘎:(指著手機,嘟嘴不太開心)Totti妳是不是又收穫迷妹了?

    梨:優子嗎?哈哈哈,她真的戲裡戲外都是照子,很可愛啊。

    嘎:(吃醋貌)可愛是可愛啦,但是,太、太多了⋯⋯

    梨:什麼太多了?

    嘎:⋯⋯肢體接觸。

    梨:妳真的是,(微笑顛腳揉嘎頭)要是粉絲知道她們女神很小氣還超容易吃醋會怎麼想?

    嘎:(拉下梨的手)不怎麼想,因為我也只對妳吃醋。

    梨:欸,妳說這話不行喔,(抱住對方)太讓人心動了,現在又不是在演連續劇。

    嘎:我不管,(埋進梨髮絲)而且,我也不用跳。

    梨:(覺得有些癢而呵呵笑了出來)跳什麼?

    嘎:(迅速抬起梨的下巴,先吻後奏)彎下來就可以了。

    -我也不管就是要在這裡END-


  • 12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2019-11-13
    1 12
    飛虎景陽 前幾天優子要親喜美子海報,我想到一則咖哩的對話,容七色大大讓我發在這裡QwQ 嘎:(指著手機,嘟嘴不太開心)Totti妳是不是又收穫迷妹了?梨:優子嗎?哈哈哈,她真的戲裡戲外都是照子 ...
    啊哈哈,是肢体接触梗!
    梨:我不是,我没有,都是导演让的! 嘎:接触什么的,嘴也好,身体也好,明明是我先………
    不对,画风歪了……
  • 11 呆亭 2019-11-13
    0 13
    什麼也沒拿走地消失掉了。
    沒有第二季應該還有個SP!??哈哈
  • 11 呆亭 2019-11-13
    0 14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户田:这个编剧其实是烂尾了吧 新垣:虽然还想和Totti公然说些暧昧的话,但这个剧情果然还是烂尾了吧 比嘉:像SPEC那样拍一连串越来越烂尾的电影怎么样? 龙星:来来来你们俩爱怎么演怎么演
    你們倆愛怎麼演怎麼演大家都愛看~
  • 15 一嘛蘑菇 2019-11-15
    0 15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户田:这个编剧其实是烂尾了吧 新垣:虽然还想和Totti公然说些暧昧的话,但这个剧情果然还是烂尾了吧 比嘉:像SPEC那样拍一连串越来越烂尾的电影怎么样? 龙星:来来来你们俩爱怎么演怎么演
    非常迟来实在抱歉!
    像SPEC那样就是指会有很多后续和SP咯?
  • 9 台柱公园 2019-11-25
    0 16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第二季我会死的!我再也不作死了,但是Maleficent可以有(作死预告 以后写衣梨只能在平行时空这个架构下写了,现实不敢碰,生怕第二天某人就宣布结婚 看完和中村伦也的那些图,我简直想写点色气的故 ...
    随着时间的流逝确实这种可能性一天大似一天了
  • 12 花田里是七色的脑洞 2019-11-25
    0 17
    台柱公园 随着时间的流逝确实这种可能性一天大似一天了
    只要找到个好人就行了,真是最大的奢求,找不到就单着,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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