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7

「上原同學，我喜歡你。你願意和我交往嗎？」

這天下午，佳乃剛下課並正離開校園時，剛好看到一名學長正向真理子表白。她不自覺地停下腳步，等待真理子的回覆。此時，在她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個念頭：「如果真理子答應的話，怎麼辦？」

她只看到真理子正溫柔地笑著，卻聽不清楚她的回覆，而那名學長則笑著離開。難道真理子答應了嗎？佳乃正準備走上前，卻又停下腳步。她並沒有干涉真理子作出決定的資格，或許真理子也喜歡那學長吧，畢竟對方好像是校園內的人氣王，不但長得帥，成績還很優異，與真理子很合襯啊！最終，她只是默默地回頭，走向下一節課堂的上課地點。佳乃也不知道自己從何時開始這麼在意真理子，或許是因為她是第一個在東大認識的朋友吧。



佳乃搖了搖頭，試圖將凌亂的想法從腦海中驅散，並走進數學課的課室。在這學期內，自從與真理子變得熟稔後，其他同學對她的態度已大大轉變，不再與當初般冷嘲熱諷，甚至會主動與她打招呼。真理子的威力果然強大呢，不愧是別人口中的「上原秘書大人」。只是，佳乃並不知道，別人在態度上的轉變，除了因為真理子不時為她說好話以外，亦因為其他人亦在課堂上感受到她的認真與努力，才會對她有所改觀。

每次上這導師的數學課時，佳乃也會感嘆幸好那時候在特訓班內從小學數學開始重新學習，打好了數學基礎，否則大概在這學期內也休想在這課目中取得合格。這導師是一個年約50多歲的男子，照著課本朗讀但缺乏講解的教學方式，加上其低沈而沒有高低起伏的聲音，總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由於上學期的課程主要是複習高中程度的內容，而且即使有不明白的地方，亦可以請教真理子，令佳乃不致於跟不上進度或是太吃力。好不容易才可保持著清醒的狀態撐到下課，佳乃剛踏出課室，就接到勇介的短訊。

「我完成司法試了，找一天一起吃飯，再順道探望他們好嗎？」

「好啊！」

勇介當時雖已被東大錄取，但由於負擔不起學費而決定放棄入學的機會，並計劃跟隨櫻木的做法，透過自修法律考試以成為律師。而直美、英喜及麻紀則因在上次考試中不合格，目前仍在龍山內溫習，努力在今年考上東大。由於眾人各有各忙，因此在開學後，除了與她同在東大的一郎以外，佳乃亦沒有機會與其他人會面，只是每當想到他們亦在不同的地方各自努力著，已讓她感受到即使無法見面，但眾人的心仍然連在一起。



星期四晚上，由於一郎還未下課，因此佳乃只好先行與勇介前往餐廳。事隔大半年，勇介比以前更成熟了，亦終於明白自己喜歡的人一直都是與他青梅竹馬的直美。對於他的坦白，佳乃並未感到一點不快，大概是因為早已放下吧。她現在只為兩個好朋友感到高興。

在二人一邊聊天，一邊走往餐廳途中，佳乃突然在商店街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連身長裙的真理子正與一名高大帥氣的男生在一起，那個人卻不是下午向她表白的學長。外型相襯的二人有說有笑的，真理子亦露出那個溫柔的笑容。他們在約會嗎？他是真理子的男朋友嗎？可是沒聽她提起過啊！難道是新相識的嗎？

「佳乃，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偶然看到一個朋友。」

不知為何真理子談戀愛這件事，讓佳乃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她有男朋友了，她的可愛、善解人意與溫柔大概亦將會屬於別人了吧。可是，為何她會那麼傷心又妒忌，甚至覺得接下來的聚會亦已失去意義呢？



在聚會時，佳乃努力讓自己不去多想，可是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剛才看到的情景。

「煩死了！」

「佳乃在說我們嗎？」英喜與直美等人紛紛停止聊天，一臉驚訝地看著她。

「啊！不是。」



「到底怎麼了？」勇介走近從剛才開始突然變得煩躁不安的佳乃，關心地問道。

「真的沒什麼。」

「你知道你的喜怒哀樂都會寫在自己的臉上嗎？與剛才那個女生有關嗎？」

「我只是對她突然與男生約會，感到有點驚訝。」

「你喜歡她嗎？」

「誒？別亂說，她只是我的朋友。」

「只是朋友的話，會這麼介意她與男生約會嗎？喜歡的話，直接表白就好啊！你當初向我表白時也沒有猶疑啊！」

「那不一樣。她有男朋友了。」



那天晚上，佳乃回到宿舍時，看到真理子的房門門隙中透出一點光源，卻不敢敲門，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跟她說些什麼。她突然發現，自己與真理子的距離好像並不只是一扇門。





TBC

真理子：我有男朋友了？我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一嘛蘑菇 真理子：我有男朋友了？我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佳乃：都在街上有說有笑了

哪个男生这么大胆，敢背着佳乃约她的真理子，是想要帮她们两个当助攻吗XDDDDDD

Ch 8

那天晚上，佳乃在床上輾轉翻側，久久無法入睡。只是，她並不知道，真理子亦在自己的房間內苦惱著。


這天晚上，她與桐谷修二、草野彰及小谷信子相約好一起用餐。在前往居酒屋的棄中，真理子剛好在街上遇到修二，因此二人便一起前往目的地，與彰及信子匯合。

雖然修二當時不喜歡她，只是真理子很感激他最終亦將真正的想法如實告訴她，以致於坦誠相對的二人其後還可繼續維持朋友關係。只是，自從修二與彰轉校以後，他們已甚少見面，反而真理子卻與信子成為朋友。其後，升上不同大學的4人亦各有各忙，因此直到這天晚上終於能配合四人的時間，可以一起用餐。

這天，真理子發現修二與以前相比，好像有點不同。或許是他終於學會了不再在乎別人的目光，亦不用再戴上面具以扮演著別人喜歡的角角，令他好像更開心了。

「啊！真理子，那個人與彰長得很像啊！就像是孖生兄弟一樣。」走到商店街後，修二突然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男生，激動地說。

「誒？佳乃？」真理子看到佳乃正與一個帥氣的男生在一起，不禁驚訝得停下腳步。

「你認識那個男生啊？」

「不認識，只是旁邊那個女生是我的朋友。」


其後，在用餐期間，真理子努力讓自己集中在眾人的對話中，卻一直想起佳乃與男生並肩而行的情景。那個男生是誰？難道是男朋友嗎？佳乃要談戀愛了嗎？

直到晚上回到宿舍後，她才驚訝於自己對那件事的在乎程度。真理子回想起與佳乃的種種回憶，突然想到或許自己是喜歡上佳乃了。單純又倔強，比起其他人更加倍認真的佳乃怎能不讓人喜歡啊！

應該表白嗎？這是上原真理子人生中的首次猶疑。真理子不希望佳乃感到為難，亦不想影響二人的朋友關係，更擔心佳乃會避開她。真理子苦惱了很久以後，最終決定將對佳乃的喜歡藏在心中。只是，不知為何這次好像比起與修二分手更失落。


為了整理自己的心情，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真理子刻意減少聯絡佳乃。直到與佳乃如常一起吃早餐的星期三早上。

「真理子。」

「嗯？」真理子看著欲言又止的佳乃，突然感到一點不安。

「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有些話想對你說。我們在轉角那間西餐廳用餐好不好？」

「好啊。」只是，真理子看著她的表情，總覺得那裏怪怪的。難道她要將自己談戀愛的事告訴她嗎？


在英文課下課後，真理子突然接到通知，由於學生會下星期的活動場地出了點問題，下午需舉行臨時會議。她只好向佳乃提出晚上各自前往餐廳的建議，並在互相道別後前往學生會辦公室。

在會議期間，真理子罕有地有點心不在焉。只是，她畢竟是上原真理子，即使有點分神，仍可完美地完成會議記錄，並提出有效的解決方法，令會議得以順利結束。


在真理子前往餐廳途中，突然接到佳乃的來電。

「真理子，我到了喔。可是餐廳的顧客太多，我先進去了。」

「好啊！我也快到了。」

真理子正要按下結束通話，卻又聽到佳乃的聲音響起。

「啊！真理子快到了，我還未準備好啊！怎麼辦？」

「真理子，我喜歡你。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啊！這樣說好像太普通了。怎麼辦？」

太好了，原來佳乃也喜歡她啊！真理子忍著笑掛斷電話，只要想到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嘴角的弧度已出賣她的快樂，亦不自覺地加快腳步。


真理子走進餐廳後，看到佳乃正在遠處皺起眉頭苦惱著，立即忍著笑意，裝著若無其事地走近她。

「啊！真理子來了，很久不見呢。」佳乃帶點拘謹地說。

「佳乃今天怪怪的。」突然臉紅的佳乃太可愛了，讓真理子不禁想逗逗她。

在用餐期間，二人東拉西址地聊天，佳乃多次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卻始終未有作出表白。真理子只是耐心地等著，努力不讓自己露出破綻。啊！為何讓她提早得知佳乃打算向她表白呢？雖然剛才很開心，現在卻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其實，在無意中聽到佳乃的真心後，她剛才在路上已想過由自己作出表白，可是又怕佳乃在意，畢竟她為了向她表白，努力又苦惱著啊！真理子其後決定，若佳乃在回到宿舍前仍未能鼓起勇氣表白，她則會主動表白。


在離開餐廳後，二人沿著商店街走回宿舍。

「真理子，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佳乃沈默了很久後，突然開口問道，卻未有轉頭看著她。

「有啊！」

「就是那天的那個男生嗎？我看到你們約會了。」

「我沒有和男生約會啊！」

「真理子那天和那個帥氣男生有說有笑的。」

「所以你變得怪怪的，是因為以為我和男生約會嗎？」二人同時停下腳步，互相看著對方。

「那麼真理子喜歡他嗎？」

「曾經喜歡過。他就是修二啊！」

「欸？就是那個錯過真理子的笨蛋嗎？你們復合了嗎？」

「只是一起與朋友聚會啦！可是，我那天也看到你和男生約會。」

「男生？啊！就是勇介啊！我們當時正前往餐廳與其他人會面。」


在二人消除各自的誤會後，氣氛卻突然變得曖昧而尷尬，只好重新踏出腳步，繼續向宿舍前進。沒走了幾步，佳乃再次停步並突然轉向真理子。

「真理子，我很喜歡你，戀人間的喜歡。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一臉認真的佳乃，紅著臉一口氣地說出藏在心上已有一整晚，或許也不只藏了一個晚上的說話。

「好啊！我也很喜歡佳乃，戀人間的喜歡。」真理子笑著回答。

她燦爛的笑容在微弱的燈光下份外閃亮，以致讓佳乃一時失神，當場呆滯了一會兒後，才上前抱著真理子。

「謝謝你喜歡我。」



TBC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们在一起了！！！！！在一起了！！！！
佳乃动作快一点啊，赶快把真理子骗回家，立即同居、立即结婚！！！！

東大組真好～比大姐爽快多了 XDDDD 

小小汪7986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们在一起了！！！！！在一起了！！！！ 佳乃动作快一点啊，赶快把真理子骗回家，立即同居、立即结婚！！！！

佳乃：太快了！我們還是學生啊！

一嘛蘑菇 東大組真好～比大姐爽快多了 XDDDD

爽快在一起也爽快結束啊！XD
緋山：你對我有意見嗎？

白石的美帆子 佳乃：太快了！我們還是學生啊！

那就请你们照三餐喂我狗粮呜呜呜呜
单身狗看见东大在一起泪眼汪汪啊

白石的美帆子 爽快在一起也爽快結束啊！XD 緋山：你對我有意見嗎？

不要結朿啊嗚嗚嗚嗚...
反正白石對你沒意見～

Ch 9

「真理子也喜歡我，而且還願意做我的女朋友。」直到現在，每當佳乃想起這件事時，仍會不自覺地傻笑。而今天，則是二人以戀人身份的第一次約會。

這天早上，佳乃雖然不用上課，卻特地提早起床，為約會做好準備。她搬出了衣櫃內的所有衣服，再逐一穿搭後，好不容易才選擇出一套滿意的服裝。眼看真理子快要下課了，連忙執拾好床上一片凌亂的衣物，再將手機等物品放在袋中，隨即動身前往與真理子匯合的地方。


二人碰面後，正準備踏出校門，卻看到一名男生從遠處跑過來，並大喊著真理子的名字。

「上原同學，我喜歡你。」他紅著臉地表白，並將手上的巧克力遞給真理子。真理子帶著歉意地笑著拒絕，卻在對方堅持下收下那盒巧克力。

「真理子的追求者真的太多了。」想起自己需要面對的情敵數量及所覆蓋的年級，而且當中更包括不少被別人稱為「男神」的人，佳乃又在意又不安。

「呷醋了？所以，佳乃要握緊我的手喔。」

佳乃還在猶疑應否在校園內牽著真理子時，已經被她挽著手臂。佳乃呆滯了片刻，在看到真理子露出燦爛笑容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也飛走了。


在學校附近的商店街，由於下午的用餐高朝時間已過，因此周邊的人潮並不算太多。真理子沿途一直挽著佳乃的手臂，令二人的距離進一步拉近，甚至接近得讓佳乃聞到從真理子身上傳來的香氣。即使只是經過與平日一樣的商店，看著與平日一樣的景色，卻總覺得有與別不同的感受。

二人走進一間書店後，真理子的目光被放滿新版醫學書籍的角落所吸引。佳乃看著她專心看書的樣子，不自覺地放下手上那本關於近期流行趨勢的書本，轉而看著真理子。

「真理子打算升讀醫學院嗎？」

「理科二類的學生雖然可升讀工學部或理學部等學科，可是如果成績許可的話，還是想進醫學院吧，而且我的大表姐也是醫生呢！」

「真理子一定會成為一個溫柔又優秀的醫生。話說回來，我的大表姐也是醫生喔！」

「這麼巧喔！」


此時，佳乃突然在書架上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她拿起那本名為《占卜與案件》的書本，在作者一欄中竟看到「當麻紗綾」的名字。

「誒？這是我認識的那個當麻嗎？」

「對啊！雖然當麻姐看起來不太靠譜，間中又有點奇怪，但是她以前是刑警，不但IQ高達201，而且憑著敏銳的觀察力，加上在占卜術的協助下破了很多案件。」

「那麼，她現在為何不當刑警，改當占卜師呢？」

「因為以前一個錯誤的占卜結果，導致其中一個搭檔在行動中不幸去世了，她一直很內疚。不過，她現時亦有間中協助刑警朋友破案。」

「原來當麻這麼厲害啊！」佳乃實在無法想像那個看起來奇怪又無所事事的當麻，竟然是一名出色的天才刑警。


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後，夜色已變得昏暗，她們隨即找了一間餐廳用餐。在離開餐廳後，佳乃數次將自己的右手抬起又放下，最終還是由真理子主動挽著她的手臂。

「這餐廳雖然不錯，可是比起真理子的料理好像還差一點點。」

「真的嗎？佳乃喜歡就好。」那燦爛的笑容讓佳乃的心臟快速跳動，甚至讓她覺得自己某天總會因為心跳太快而心臟病發。


她們回到宿舍後，原本打算各自返回房間，卻又不捨得分開。最終，佳乃在真理子的邀請下，首次進入她的房間。真理子的房間簡樸又整潔，彷如房間主人一樣給予旁人舒適及安心的感覺。

二人坐在床上聊天期間，佳乃伸手環抱著真理子。她突然看到書桌上除了放滿教科書以外，還放有一張真理子與另一名女生的合照。真理子順著她的目光看著那張照片，笑著介紹相內的另一名女生。

「她是小谷信子。她在高中時是轉校生，而且因為沉默寡言，因此當時經常被同班同學欺凌，直到遇到修二和彰才開始打開心扉。我和她則在修二轉校後才變得熟稔。」

「原來是這樣。可是，看來每間學校亦會出現欺凌問題啊！」


在二人閒聊著高中往事時，時鐘上的時針已飛快地走了幾圈。由於佳乃明日還要到餐廳上班，因此真理子雖然不捨，仍催促著她回到自己的房間。

「真理子，我……可以吻你嗎？」

「這種事不用問啊！」看到佳乃雖已將身體靠前，卻又不敢再靠前半分的樣子，真理子笑了笑，主動將自己的嘴唇貼向對方。


TBC

大表姐XD 會不會有表姐們和表妹們的聚會？

我也想看大表姐出場～

ccyan 大表姐XD 會不會有表姐們和表妹們的聚會？

可能會有～也可能沒有XD

一嘛蘑菇 我也想看大表姐出場～

大表姐太忙了，所以還需要點時間XD

Ch 10

「佳乃，晚安。」

「真理子，晚安。」

自從那天在真理子的房間內與她接吻後，之後的每一天，每當佳乃不經意地想起真理子時，都會想起當日的情景，並會想大聲高呼：「我吻了真理子！我的初吻給了真理子！」

當日晚上，佳乃在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忍住了大叫的衝動，卻不禁在被窩內一邊摸著自己的嘴唇傻笑，一邊自言自語。然而，當時的情景卻讓她對於自己的呆滯及笨拙感到有點生氣。


當時，在真理子將身體傾前，主動將自己的嘴唇貼向她時，那柔軟的觸感加上觸電一般的感覺，令佳乃有點不知所措，以致她不但睜著眼睛，而且不敢移動半分，甚至緊閉嘴唇並閉著呼吸。真理子察覺到她的異常後，像蜻蜓點水般輕輕觸碰一下後，稍微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

「很緊張嗎？閉著呼吸會缺氧喔。」真理子笑著說。

「怎能不緊張？畢竟是初吻啊！」佳乃紅著臉，以弱得近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

「我也是初吻啊！」真理子帶點害羞地笑著回答。


直到現時，佳乃仍然對那句話有點保留。真理子的接吻技巧那麼好，怎可能是第一次與別人接吻啊？可是，對於能和真理子接吻，並奪走了她的初吻這件事，讓她又開心又心甜。雖然在那次以後，她們的接吻次數大增，只是每當想起二人接吻的畫面，佳乃的心跳都會突然變得急促。她突然發現，原來這就是戀愛的心動啊！


二人正式交往已有3個月，由於現時已踏入學期完結前的最後一個月，期終報告及習作接踵而來，加上考試將至，即使她們已各自減少兼職工作時間，可以約會的時間仍然少之又少，近日更只剩下每周四的早餐時間才可有空見面。


這天晚上，由於即將要遞交英文課的期終報告，因此二人各自簡單梳洗後，隨即把握時間在佳乃的房間內撰寫報告。好不容易完成了三分之二的內容，卻發現現時已是凌晨3時。

「這麼晚了，真理子要留下來嗎？」

「啊！不對！妳的房間就在隔壁啊！對不起，我大概是睏了。」真理子還未來得及回答，突然想起現實情況的佳乃連忙補上一句，卻不禁在心中埋怨起自己的唐突與衝動。

「佳乃經常邀請別人在自己的房間內留宿嗎？」

「當然不是，妳是我第一個邀請的人。」深怕被她當成變態的佳乃雖然還在為說錯話而臉紅，卻份外認真地回答。

「那我今晚就留下來吧。」

「真的嗎？」

「嗯。」


真理子躺在床上後，早已躺下的佳乃卻不敢隨意移動四肢，亦不敢望向旁邊，只能以平躺仰卧的標準姿勢，一動不動地看著天花板。

「佳乃，轉身。」她聽話地轉身後，只見真理子已鑽進她的懷中，並且伸出雙手抱著她。二人近乎零距離的接觸，讓佳乃的心臟因緊張而急速跳動。

「很緊張嗎？心跳很快喔。」真理子依舊燦爛地笑著，只是還多了半分取笑語氣。

「對不起，可是抱著妳能不緊張嗎？」

但是，抱住她的感覺太舒服，而且感受著她的呼吸，已足以讓佳乃的內心變得平靜。能擁有上原真理子，佳乃感到既心甜又自豪，但更多的是對於完美的她竟選擇平平無奇的自己的感恩，讓她不禁低頭在真理子的額上輕吻了一下，「謝謝你喜歡我。」

「也謝謝你喜歡我。」


最終，她們感受著彼此的呼吸聲與心跳聲，同時感到心滿意足地笑意入睡。



TBC

住同一个宿舍实在太好了～

一嘛蘑菇 住同一个宿舍实在太好了～

佳乃點頭：對啊！不但可以一起吃早餐，還可以一起睡覺！

CH 11

下一章大概是結局了～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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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先後遞交多份報告及完成堂上匯報後，這學期亦即將踏入尾聲。這天，終於完成最後一科考試。沒想到在考試結束後，正要離開禮堂的佳乃突然被人一把拉著。她轉身時，只看到幾個雖然認識，卻甚少交談的女生正一臉好奇的看著她。


「怎麼了？」

「香坂同學，你和上原那麼熟稔，知不知道她是否正在談戀愛啊？」

「我不知道。」

「聽說學生會會長在最後一個上課日向上原同學表白，但被她以『已有喜歡的人』的理由拒絕了。像她這樣優秀的女生不可能是單戀吧！」

「對啊！她可是上原女神、上原秘書大人喔！」

「不知道那個有幸被她喜歡上的人是誰呢！」

「所有向她表白的男神及學霸都被拒絕了，她喜歡的人一定很優秀，而且文武雙全。」

「好像還有人猜測過她喜歡女生的。」

「欸？完美的上原真理子竟然是同性戀嗎？不會吧！」

「香坂同學，你真的不知道她喜歡的人是誰嗎？」帶著尷尬與不自在的佳乃隨便找了個藉口，連忙離開課室。

她們從未在校園內公開二人的戀人關係，亦不曾在公開埸合表現得親密。溫柔、親切又完美的真理子在校內是神明一樣的存在，加上並非每個人亦能接受同性戀，即使知道生性豁達的真理子不會介意，可是她實在不願意讓真理子因為自己而被其他人指指點點。因此，即使想校內牽著她，亦只能在別人的注視下極力忍耐。


完成所有考試後，學期亦即將結束，可是各學會的活動卻並未因此而暫停。這天下午，由於佳乃不用到餐廳工作，因此走到學生會的專屬房間，打算接真理子離開。沒想到，卻在那一樓層的走廊與其中一個情敵相遇。

「學生會會長，你好。請問會議結束了嗎？」

「上原同學喜歡的人是你吧。」學生會會長近田一臉冷漠地說，感到驚訝的佳乃只能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我能接受同性戀，但是你配不上她。與我相熟的老師透露說，她將會成為奪得今年獎學金的人選。她不但品學兼優，更是東大的明日之星，你們既不能公開戀人關係，她的前途亦會因為你而蒙上污點。你們還是分手吧。」佳乃還未來得及回應，他卻已經轉身離開。


其實，即使近田沒說出相關言論，那個問題一直都在佳乃的心中存在。直到學生會的房門再次打開，其他幹事亦陸續離開。真理子看到門外的佳乃後，隨即揚起燦爛的笑容。佳乃願意付出一切以守護她的笑容，因此決定比起將來會為真理子帶來負面影響，還是應該提早忍痛放手。

在二人約會期間，只要想起這天是最後的約會，最後一次牽著她那溫暖的手，佳乃已心痛得要死，仍然努力擠出最大的笑容。看著與平日一樣的街景，走過一樣的店舖，佳乃卻完全提不起勁，甚至連踏出的腳步亦變得沉重。

「佳乃，怎麼了嗎？你今天好像怪怪的。」

「嗯？沒事啊！」她怎會忘了真理子的細心與觀察入微呢！她只好刻意不去想起分手的事，努力投入在約會之中。


直到晚上，二人用過晚餐後，正要回到宿舍。佳乃突然在行人天橋上停下腳步，並在深呼吸了幾下後，抬起頭一臉凝重地看著露出疑惑表情的真理子。

「真理子，我們分手吧。」佳乃握緊拳頭，極力壓下心痛與眼淚，卻不敢抬頭望向她。

「為什麼？」

「我不想你會因為我而被別人說閒話。」

「我不介意啊！」 

「可是我介意啊！」


看到佳乃那種受傷的眼神，加上苦澀的笑容，真理子首次在人生中感到縱有千言萬語卻無從說起的無力感。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