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冴岛拿了一套缝合工具,悄悄走到一旁的小仓库门口,拿出手机按了几个数字拨号,自己醉酒后被恋人录下的声音竟就在仓库传出。
『好き...美帆子は大好き! 』
刷的拉开门板,快一星期没见的那人正躺在自己平日休息用的旧病床上。
「惠,是你吗?」绯山看起来很疲倦,听见有人进来的声响也依然躺着一动不动,连眼睛也不愿睁开,「你总算来了,还以为你会更快发现的. ..」
白石脑中闪过刚刚那位自卫官说的话,抓起绯山的手臂想拉起她检查伤口。
「惠!」绯山忽然低声吼了一声,眉头紧皱,「温柔一点啦...」
白石下意识的从捆在大腿的工具包抽出剪刀,却在剪开袖口前停下了手,「抱歉,军服不能随便剪吧?美帆子转过来一下......」
她想将深蓝色的军外套脱下,却被绯山做手势示意直接把外套剪开就好,「反正都已经被划破了,但小心不要剪到──啊,剪到了。」
白衬衫? 白石不解,只是普通的衬衫而已为什么比制服还重要?「美帆子为什么自己跑到这里等我?在外面接受治疗不好吗?」衣服下是一道骇人的血痕,看起来伤得不深,但长度至少有10cm以上。
「在外面不能指定医生给我缝合嘛......我不想被惠以外的人碰我...啊!痛い!」
绯山吃痛的叫出声,一向稳重冷静的利达桑瞬间慌张起来,「很痛吗?抱歉...我动作小一点...」
「不准道歉!傻瓜,我骗你的,一点也不痛。」她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揉了揉白石的头顶,大概就是主人们称赞狗狗们的那种动作,「惠有干净的衣服吗?我不想穿着这身衣服走。」
「本来有多带一套运动服来的,但那套弄脏了......」
绯山转了转眼珠子,「啊,你拿今天出门穿的那套给我吧,」露出了狐狸般狡猾的微笑,「你下班前我会拿新的回来给你。」
白石忠犬温顺的点了点头,给绯山的伤口缠上绷带后小跑着到更衣室将自己上班时穿的那身衬衫牛仔裤拿了过来,「美帆子,衣服都不能要了吧?让我拿去丢掉吧。」
「裤子和外套都不能要了,我把肩章什么的摘下来后你就拿去扔掉吧,」绯山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无视掉眼前窘迫害羞的医生小姐,「白衬衫就不用了,拿回去洗洗再缝起来还能穿。」
「为什么?都破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