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me me 月皎潔(月醬) 白緋 AU 短篇

版主 ifyou 2021-2-7 816

作者:月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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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於4/2/2021於plurk獲得作者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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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m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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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me me
    舞台中央,燃著火焰的圓圈不斷發出「啪嚓」的聲響,艷紅色的光芒在黑暗的劇場中神秘而奪人目光。

    火光的照耀下,一頭漂亮的白色老虎踩著輕盈的步伐繞著台上兩個馴獸師打轉。

    鬈髮的那位握緊手中的鞭子,汗水讓她褐色的髮緊貼在額上和頸間,嘴唇抿出繃緊的線條。

    「John的狀態不好。」另一個紮著馬尾的馴獸師用觀眾聽不見的音量說「再抽牠會生氣的。」

    「……我知道。」

    白石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上至挽起的髮絲下至黑色的細長鞋跟,情緒緊繃地和場上的大型貓科動物有得一比。

    看來要安撫的不只是John了。白石苦笑。

    「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這麼說完以後,她向那頭白虎走去。

    手無寸鐵的女人要如何馴服躁動的猛獸,並且讓牠乖乖聽命表演呢?全場觀眾屏息。

    軟皮鞋跟叩在木質地板的聲音將白老虎的注意力吸去,牠抖了抖耳朵,藍色的眼睛和漆黑的瞳孔對視,於是馴獸師停下腳步。

    她用她輕柔的嗓音小聲喚道:「John,沒事的,放鬆一點。」

    黑白相間的尾巴在空氣中晃過優雅的弧度,見牠沒有要攻擊人的意思,白石又再靠過去。

    「惠,很危險……」

    專注於撫平猛獸的情緒上,白石沒回頭看身後的搭檔,緊盯著眼前的狀況。

    「美帆子,妳的臉色一定很可怕吧,這孩子很緊張,會把牠嚇壞呀。」爪子沒有伸出來,暫時沒攻擊性「還記得我們過去怎麼和John親近的嗎?」

    「……擁抱。John最喜歡被抱著脖子順毛。」

    「沒錯。」再向前踏一步「這孩子只是太緊張了,只要能夠讓牠放鬆,牠就會乖乖聽指令。」

    「太危險了!要是Johm想咬你、你可是連躲都沒地方躲!」手中的馬鞭幾乎要印入掌心。

    背對著緋山,所以她看不見白石的神情,只能從聲音聽出白石的聲線仍是平穩:「我靠過去,John一定會怕的,牠要是有任何舉動,我都會擺平的,所以美帆子妳千萬別動手,這樣會讓情況失控,知道嗎?」

    語畢,白石邁步往老虎趴伏著的地方走去,原本晃著的尾巴停止動作,在他們距離三公尺遠的時候,牠站了起來。

    「John……沒事的,別怕……」

    白石輕輕地走向牠,終於在老虎面前雙膝著地,那對藍色的眼睛閃動著戒備和熟悉的溫和,白石將雙手張開,慢慢湊近。

    「很好、很好……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在白石環抱白老虎的脖子時,牠張開了嘴──

    「白石!小心!!」

    在喊出這句話的同時,緋山手上的鞭子向牠抽去!

    「啪」地一聲。是打在皮肉上,清脆響亮的聲音。

    「嗚……」肩膀到背部,綻開腥紅的口子,黑色的襯衣也破了大半。

    白石忍著疼痛,伸手拍拍老虎的頭,說:「好了,John,不要撒嬌了。再舔我整張臉會濕掉的喔。」

    撫平老虎的情緒之後,白石和緋山順利地讓牠完成跳火圈的演出,並在熱烈地掌聲中退場。





    走在表演棚與動物房相接的黑暗通道間,兩人沉默了一會,按耐不注的緋山率先開口:「白石惠,剛剛真的很危險……獸性不是我們可以掌控的,妳要是賭輸了,會全盤皆輸的,妳懂不懂?」

    「我知道。」看著緋山,她說「可是我相信John。牠的爪子一直都沒露出過,所以我相信牠沒有意思要傷害人,妳的擔心我也都懂。可是美帆子,妳還是出手了。」

    「…………抱歉。」

    「要是打在John臉上,就真的會出事。永遠不要激怒動物,一但牠們脫離掌控,那麼危險的就是觀眾了。」

    緋山若無其事地抓起白石的手:「我知道啦,全部都知道。」

    見緋山難得地主動牽自己的手,白石也不再說教,柔柔地說:「美帆子,謝謝你。」

    「囉唆死了,笨蛋惠。」

    兩人確認完所有的動物都在籠子裡,便打算離去,但是……

    「美帆子,這裡什麼時候多了個這麼大的鐵籠?」指著比自己含高出一些的巨型籠子問道。

    「咦?」緋山放開白石的手,抓起門上的鎖擺弄了一下「沒鎖上?」

    透過橫在眼前的鐵條向內看,裡面空無一物,白石將籠門打開,想進去確認。

    緋山站在門口,看著已經將半個身子探進去的白石,說:「有點可怕的樣子……惠,我們還是別走進去吧?」

    「噓……美帆子,妳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

    「不能沒有……啊……日子……過不下去啊………」

    緋山握住白石的手:「那是什麼怪聲?」

    「不知道……」

    突然間,一個女人從邊角跳了出來,大吼:「別想要我為妳們終止泡麵人生!!」

    然後狠狠一推,白石和緋山兩人跌坐在大鐵籠內,那女人用力地將門摔上,沖著她們冷笑以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啊……疼。」被壓在下方的白石抽著氣。

    緋山連忙起身問到:「惠、還好嗎?是不是碰到傷口了?」

    「好像有點扯開了。」

    「嘖……我們先出去吧,我為妳上藥。」

    緋山走到門口,發現推不開門時,白了臉:「惠,我們被反鎖了。」

    「什麼?!」

    白石走上前,從欄杆的隙縫中伸出手想解鎖,卻怎麼也打不開,兩個人在幾番努力之後,索性放棄,想著「等到馬戲團所有演出結束後,有人發現她們不見時自然會來找她們」。

    她們並肩坐著,手牽著手。

    聽著從觀眾席傳了的爆笑聲,緋山小聲開口:「惠,傷口很痛嗎?」

    「一點點痛,別擔心。」

    「要是不被奇怪的人鎖在這裡,我就可以馬上幫你擦藥了,呿!」

    「現在大概是藤川的時間吧?接著還有藍澤呢,還要一些時候表演才結束。」將苦悶的聲調接換,用狡黠淘氣的聲音說
    「嘛……美帆子親一下就不痛了。」

    在黑暗的動物房中,緋山悄悄脹紅了臉:「笨蛋!怎麼可以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但還是湊向白石,在她的臉頰處碰了一下。

    「不夠啊……」白石這麼說著,吻向緋山的唇。

    輕而溫柔的吻,甜美的滋味從口腔擴散開來,像是棉花糖在舌尖融化般美好,讓人沉醉。

    「嗯……」在雙唇分開時,從緋山口齒間散逸出的嘆息。

    看緋山害羞的低下頭,白石笑了。

    托起她的下巴,說:「再多一點。」

    含著緋山的下唇,白石輕輕舔弄著,她感覺到緋山握著自己的那隻手松開一些力度,便笑著給她一個深深的吻。

    白石傾過身,欺上緋山,半跪著支撐著身體,空著的另一手將緋山用來盤起頭髮的髮飾解下,讓褐色的柔軟鬈髮披散在肩上、背後,而她的手陷入髮中,托著緋山的後腦,不讓緋山有機會逃開。

    「嗚……」

    當白石的舌尖滑過另一只的舌側時,緋山明顯地縮了一下,白石乾脆地結束這個吻,迅速跨過緋山的雙腳,以半跪坐的姿勢壓迫著她。

    見狀,推了一下白石的肩膀,小聲斥責:「喂!你想幹麻!」

    「嗯?反正現在不會有人來。」一邊說著,吻上緋山的頸子,手早已不安分地在她的腰側摸索。

    白石將緋山合身的黑色上衣撩起,硬挺的布料是大大的妨礙。

    「哈啊……」喘著氣,低聲「喂,藍澤的表演快結束了。」

    親吻著緋山肩頸的白石帶點懲罰意味地咬了一下,說:「我知道。妳別分神。」

    「嗯……不准脫我衣服。」

    「知道了。」

    得到許可以後,白石將緋山的衣服拉至胸上,再慢慢地從腹部向上吻去。

    「嗯啊……惠……」手攀上白石的肩,而後環住她的頸項。

    水痕向上發展,到了胸部之下,咬住內衣下的鋼圈,用力扯下。

    「啊、不准……!」

    「沒關係,可以的。」是一貫平穩的聲線,嘴上的動作卻不是那樣。

    她小力地囓咬著柔軟的肌膚,並且在白皙的胸口上留下粉色的斑點,放開了牽著的手,在大腿上摩娑。

    「惠,停下來、表演結束了!」如此說著,卻因為綿軟而黯啞的聲音而沒有一點說服力。

    手指滑過敏感的大腿內側,抱怨:「我聽的見呀。美帆子真過份,老是不專心。」

    短裙內襯的硬質網紗在手腕上摩擦,手臂上的粗糙和指尖觸碰到的柔軟布料成了巨大的反差。

    抬頭,勾起壞笑:「美帆子很有感覺吧?」

    「嗚……大混帳!」

    所有演出都結束了,耳邊傳入散場時鬧哄哄的吵雜和歡笑聲,白石的動作卻沒因此而收斂。

    「哈啊……嗯……」

    當又一個深紅的印子出現在胸上時,幽暗的動物房門被打開,接著藤川的喋喋不休的嗓音傳入。

    「白石她們應該在這吧?快點找到她們,我等不及去慶功啦!」

    「安靜點,會驚擾到動物。」藍澤。

    「你手上的飛刀才會嚇到動物吧。」

    隨著腳步和談話聲的逼近,緋山向白石投了一記眼刀,那人才笑笑著離開她的胸口。

    身上的人退開後,緋山立刻將衣物穿回原樣,拉了拉衣服,讓皺摺不至於那麼明顯,但她卻沒注意到藏在她裙下的手
    並未退開。

    毫不費力地扯了一下,棉質的布料便和柔嫩的幾乎分離出小隙縫,惡質的手指很快就找到濕潤的源頭。

    「啊……!」緋山忍不住驚叫。

    「什麼聲音?」藤川大喊。

    幾乎是同時,白石對著緋山比出噤聲的手勢,臉上還是人畜無害的笑容。

    眼眶上瀰漫的重重的水霧,咬著下唇、不甘的表情,早就沒了氣勢,在白石眼裡像是另一種邀請。

    「白石,妳們在這吧?」原本一直沒出聲的冴島說。

    預測藍澤他們已經到達自己所在處的轉角,白石才將手縮回:「我們在裡面,被反鎖了,請幫我們開門。」

    藤川衝上前,嘲笑:「喂!馴獸師被籠子困住,太狼狽了吧!」

    藍澤則是檢視起門鎖,皺起眉說道:「這個鎖孔好像被破壞了,就算有鑰匙也打不開。」

    「嗯,只能強行把鎖解開了。」冴島回答。

    花了好一會,用工具將鎖打開後,白石和緋山兩人才終於離開了巨大的牢籠。

    「哇,緋山妳怎麼啦?臉紅通通的!」

    藤川伸手想去碰緋山的臉頰,馬上被白石拍開:「大概是太悶熱了吧,出去就好多了。」

    聞言,藍澤瞥了一眼緋山,說:「等一下的慶功妳們還要參加嗎?白石不是受傷了?不休息嗎?」

    「抱歉,我和美帆子不去了,她要幫我上藥。」看向緋山「對吧?美帆子。」

    「是的。」是混雜著嘶啞的聲音。

    冴島盯著緋山看了一下,轉頭向白石別有意味地說:「今天,管好妳的貓。」

    「我會的。」微微點頭。

    在藤川三人轉過身,往出口走去時,白石附在緋山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氣音說道:「吶,回去後再繼續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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