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の绊】「吧∞庆」第五年.工作榨乾的我還剩下什麼 無極 白緋 短篇

版主 ifyou 2021-3-14 770

作者:無極

原文連結:https://wolimit9576.lofter.com/post/47ed6c_1002b97d

文章於2021年3月13日於plurk獲得作者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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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版主 ifyou 2021-3-14
    0 2
    【红白の绊】「吧∞庆」第五年.工作榨乾的我還剩下什麼
    還有愛啊啊啊啊啊!


    很明顯這標題是亂取的(喂


    先聲明,醫療過程也是我唬爛的,歡迎糾正(土下座

    這篇是有更正過部分資訊錯誤的


    最近真是各種爆炸,只是要產個糧為了怎麼貼簡直煩死了,不管如何還是很開心跟黨員們歡慶第八年



    期待CB3開演!跟我一起大喊!一!定!有!糖!啊!啊!啊!


    以下正文
  • 版主 ifyou 2021-3-14
    0 3
    治療方式出現意見分歧時,每一次的抉擇都是關係一條生命的去留,以前總以為透過不斷的磨練和累積經驗能讓自己更接近”正確”的決定

    而到底什麼才是”正確”的決定,在成為正式飛行急救醫生第五年的今天依然沒有找到答案

    不斷精進知識和技術是不可能減少救不回生命的人數,只有減緩增加人數的速度

    白石盯著手上的血不禁自問:難道我能做的,只有把對救回生命的得失心降到最低嗎?

    也許才結束工廠大火為期三天不眠不休的急救,身體的疲憊超過負荷,又也許是見了太多生死不願自己對於生命的消逝感到麻痺和冷漠

    白石穿過急診室坐在位置上

    「辛苦了」冴島一走進來就看到白石臉上堆滿疲憊

    「辛苦了」禮貌性點頭後才讓原本停留在紙上的筆尖開始移動

    從實習生到現在leader,冴島佩服長期人力不足而又強迫自己撐住局面的白石,卻又擔心這個老戰友一再突破自己忍耐極限會不會哪天累垮

    曾經問過白石為什麼要這麼拼命?

    她只是露出淺淺的微笑說:「要連帶黑田醫生、三井醫生......和緋山醫生的份一起努力」

    真是令人討厭的優等生標準答話,冴島在紙上記錄

    「今天有實習生要來報到」才說出口冴島就想起白石他們來翔北的第一天也是這麼跟黑田醫生說,只是那時候在直升機上

    「嗯,快到了」抬頭看時間,又繼續寫病歷表


    XXXXX


    「這裡是ICU,3A的早川先生腎臟感染,除了給予抗生素治療外還要隨時注意有沒有發燒的情況,4D的安達小姐被砍傷五十幾刀,除了大量出血外也傷到脊椎,手術後目前還有生命危險......」白石快步走,每一床的病歷如唾手可得的資料在腦海裡打開看完又收回,後頭緊跟著的實習生們努力抄著筆記跟上

    「大家要熟知每個病人的狀況」乾淨俐落的短髮轉身,眼神不容質疑的堅定,沒有笑容,這裡是必須要隨時保持警備狀態的地方,而她高人一等的身高助長了氣勢掃過在場每位實習生

    「有沒有問題?」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帶新人,這些例行性的話就算連續值班三天也能反射性倒背如流,對於每位實習生緊繃又帶著熱情的表情,除了希望他們能早點獨當一面的期許外,還藏著一絲懷念

    ─ 還是實習生的自己,和那時候一同奮戰的同事們,只是那些青澀的時期都回不去了

    「沒有問題的話,希望大家能抱持嚴謹的學習態度,你們不僅是同甘共苦的戰友,也是互相競爭的敵人,沒有技術,不能承受巨大精神壓力的人是不能上直升機的,以上,請大家先四處去熟悉一下環境,十五分鐘後急診室集合」

    「辛苦了,白石醫生」實習生們向白石快步離開的背影鞠躬

    ----

    「十三分了,白石醫生」冴島撥開布簾就看到才剛嚴格訓完話就躲起來睜開眼睡覺的白石,還和以前一樣呆滯回過神

    「這樣被實習生看到可不行,如果她在這會這般訓話」指著白石手上握的東西,隨即收起笑容離開

    白石揉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稍微清醒,疲憊感消退一點

    口袋中的PHS響起,把手上的東西放在身旁拿起PHS打開,一封訊息"下班後紅白百貨公司見"

    似乎已經到達極限才會發訊息到這支PHS,白石無奈的嘆氣,在十四分十秒起身,讓腦袋散亂的資料歸位,打起精神,踏出儲藏室,完全沒注意到手上的東西並沒有回到專屬於它的位置

    十四分三十六秒,實習生酒井慌亂的闖進來

    「糟糕,第一天到這裡就迷路,這裡是儲藏室吧,快來不及了,咦......那是什麼?」一個閃著光芒的小東西吸引酒井的目光,走到白石坐過的病床上,那凹陷還沒完全恢復旁,是一條項鍊繫著戒指,戒指上鑲著碎鑽

    「十五分了」冴島又拉開布簾,而她的聲音讓酒井著實抖了一大下

    「啊,集合的時間到了,怎麼辦?」握著項鍊慌張走到門口,被冴島擋下來

    「這是你撿到的嗎?」

    「嗯,在那邊撿到,但不知道是誰的」

    「拿給白石醫生,她就不會處罰你,急診室在那邊」冴島指向左邊

    「謝謝護理長!」鞠躬道謝,快步跑



    到護理站,白石已經在向其他實習生交代事項,酒井咽下口水靠近

    「對不起,白石醫生,嗯......我撿到這個」伸出手,掌心放著戒指項鍊

    白石皺眉,摸脖子,果然那個東西不見了,拿過戒指檢查,抿嘴,不應該把這東西拿下來的

    「在儲藏室撿到的」酒井眼角看到其他實習生互看一眼,這明顯是白石醫生的東西

    「謝謝你,我再把剛剛的事情說一次......等等」白石接起PHS

    「好,我知道了,救護車回來了,跟上來」轉身跑

    實習生們互看一眼,閃耀熱情的雙眼,跟在白石身後

    才一個上午,那雙眼的光芒就暗了一半

    這裡比實習生們想像中的還要現實太多了,壓力像吹氣球般不斷膨脹

    ----

    「辛苦了,還找你過來」橘部長示意白石在沙發那坐,擺放在桌面上是四位實習生的資料

    「覺得如何?這批實習生」

    白石把上午急救的狀況在腦中整理一下:「橫山(男),活潑好動,知識方面稍嫌不足,但滿會帶動氣氛的;內藤(男),是個滿嚴肅的人,技術很好,判斷也很正確」

    「是喔,當初他的母親還在我們醫院就醫,聽說因為這樣強烈要求來我們醫院實習」橘拿出另一份病歷表

    「這位我有印象,癌症末期還一直騙她兒子只是胃潰瘍,躲在屋頂上抽菸,原來是他」那都是白石實習時候的事了

    「想不到都當實習生,時間過的真快,白石醫生請繼續說」橘拿起咖啡喝

    「日向(女),具有豐富的知識,技術也可以,只是比較被動」

    「和以前白石醫生的感覺特別像」放下咖啡微笑

    白石沒有回應繼續說:「酒井(女),是很熱心的人,也很積極,只是相較之下經驗稍嫌不足」

    「所以目前看起來還能繼續吧?」

    「可以」點頭

    「那就拜託你了,那杯咖啡是你的」橘示意白石拿走

    「我會的,謝謝部長」


    XXXXXXXXXXX




    「欸欸,被車撞到那個人如何了?」橫山放下餐盤坐下

    「外表沒事突然昏倒,照過CT是顱內出血,立刻手術,目前沒事」內藤戳盤中的菜入口

    「那個大吵大鬧的病人被藤川醫生壓制住了,沒事了吧?」橫山又繼續問酒井

    「沒事了,把情況說得很嚴重才安份一點的住院」酒井無奈看到手上還留著瘀青

    「對了~我記得白石醫生還沒結婚」橫山話一出其他三人轉為看著他

    「幹嘛看著我,大家不是也有看到那條項鍊嗎?酒井撿到那條」指酒井

    「有看到,只是這樣八卦不太好吧,等等白石醫生聽到就不好了......」日向皺起眉頭小聲說

    「好吧,換個話題,不知道能不能上直升機......」

    「可以,今天誰要跟我去」白石和藤川端餐盤走過來,實習生們心虛愣住

    白石和藤川互看一眼,藤川立刻笑出來說:「真懷念」

    「我!」酒井起立舉手,大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才發現自己太激動「我.....我可以嗎?」

    下一秒酒井接過白石丟過來的對講機,愣了一秒馬上鞠躬說:「謝謝白石醫生!我會努力的!」

    「加油!」藤川笑著握拳打氣後跟白石走

    到三點多了還是一片祥和,身上的對講機一聲不吭,雖然這就是大家所期望的─急診室沒有任何工作,也就是沒有病人,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第一個上直升機,想到這裡酒井看窗戶外的Doctor Heli忍不住嘆氣

    「等到天色暗下去就不能出動囉」日向從身後冒出來

    「這樣也好」酒井打起精神把下滑的眼鏡推高一點

    另一邊

    「這樣就好了,把藥劑減半,請繼續觀察」交代完護士後打開資料夾寫下紀錄,白石最後一輪巡房後準備回急診室寫病歷表,她望向外頭,天色漸漸暗下來,也許能準時下班也不一定

    才剛到急診室,緊急電話立刻響起,實行生們有些人興奮,有些人緊張

    「這裡是XX消防隊,有三個人在紅白百貨公司被天花板掉落東西砸傷,其中一名是孕婦,目前還未能完全掌握狀況,請求直升機支援」白石看向轟木小姐比出姆指

    「我們知道了,立刻出動」掛上電話,眼神示意酒井快跟上

    「Doctor Heli engine start!Doctor Heli engine start!」

    酒井扛著急救背包跟在白石身後跑,冴島跟在後,直升機已經就緒,等三人上去後立刻起飛

    白石示意酒井戴好耳機並打開身後開關:「等等跟在我們後面別亂跑」

    「知道了」從耳機裡傳來自己的聲音很不真實

    冴島沒有說甚麼,她知道每次白石都會這麼交代實習生,這儼然成為一種習慣

    「這裡是翔北,請問現場狀況能掌握了嗎?」

    「這裡是XX消防隊,目前三人在五樓被天花板鋼架砸傷,一名58歲男子左肩上有鋼條穿過並困在掉落物品裡面,正在搶救出來,一名孕婦帶著孩子,那孩子有輕微擦傷已經在做處理,而那名孕婦受到驚嚇有早產的情況」

    「我們大約五分鐘後會到達,請繼續觀察狀況並和我們聯絡」

    直升機降落在紅白百貨公司頂樓,現場已經疏通讓三人搭電梯直達五樓,在電梯裡白石問前來帶領的消防隊員:「現場安全了嗎?」

    「安全了,天花板目前掉落的原因尚不明,但已經把可能會掉落的部分排除」

    「白石醫生,孕婦的部份我能看看,我有寫過關於婦產科的論文」酒井積極向前一步想爭取表現的機會

    「那部份就交給你,我去看另一位」白石盯著樓層數目越來越少直到五樓,電梯門一開場面是一片狼藉,鋼架散落一地被撤離一邊,而她不意外看到一位熟悉的身影在現場

    冴島說:「是緋山醫生」

    「欸,是那個週產期醫療中心的緋山醫生嗎?」酒井像是看到偶像亮了雙眼

    「嗯,酒井,你過去找她」眼神示意冴島先跟上去看看

    酒井跑到位置,孕婦已經滿身大汗,緋山一身便裝緩和孕婦的心情

    「你有接生的經驗嗎?」緋山銳利的眼神盯上來

    「有、有!」果然是那位緋山醫生

    「那你過來,冴島,你過去幫白石,這裡我們就可以了」起身和酒井交換位置

    「好」冴島點頭跑開

    「第一天嗎?」

    「對!請緋山醫生多多指教」打開急救包拿出手套遞給緋山

    「我並不是翔北的人,這裡還是要靠你,我只是輔助」拿過手套戴上

    「知、知道了」酒井顯得更緊張

    「谷川太太,別緊張,醫生來了,保持這樣呼吸的方式」緋山溫和有力的聲音和酒井印象中一模一樣

    「谷川太太,我是醫生,會順利讓你生下孩子的」酒井調整好姿勢

    「20週的早產兒,第二胎應該會比較好生」緋山再次確認產道和孕婦狀況

    「才20週!」

    「頭出來了」

    「咦!」

    全程緋山完全無視酒井的慌張,不慌不忙的領導她完成接生,而酒井快被嚇死了,這還是她第一次接生那麼小的孩子

    「孩子很小不到500克,必須要馬上去NICU,谷川太太做得很好」酒井捧著孩子讓孕婦看一下立刻包緊準備送上有保溫器材的救護車

    「處理如何了?」白石和冴島跑過來

    「成功生下孩子,是個20週的早產兒」緋山檢察孕婦狀況

    「那孩子、嬰兒和母親上救護車,剛才那位安藤先生上......」

    「白石醫生!谷川太太沒有止住血」酒井蹲在孕婦那慌張的愣在原地

    「可能只是胎盤還沒掉落完全,先送上救護車」白石檢查失血量還在範圍內,緋山過去檢查一次

    「不,失血量在逐漸增加,嚴重的話有可能是子宮外翻,要快開刀」看向白石

    「這樣的失血量還比現有的紀錄還少,可能不是,會不會是子宮破洞」

    「這些都是要馬上開刀」緋山嚴肅的眼神再次表明事情的嚴重性

    「能不能先找到最近的醫院收留谷川太太,我們的血袋還有多少?」白石臉更嚴肅,血袋只剩兩包

    「子宮外翻通常都會失血超過2000cc,目前已經800cc了,如果用那兩包血袋說不定能支撐到附近的醫院立刻進行治療,只是你也知道這幾年很多婦產科都不收初診......必須要搭直升機回翔北」看猶豫不決的白石,緋山提出建議

    「安藤先生那跟鋼條插在動脈上也要搭直升機回去才行.....」白石腦中排出幾個方案不斷比較利弊

    「我們通知過了,這附近的醫院都沒辦法收留病人!」消防隊衝過來喊道

    白石的頭隱隱作痛,週圍慌亂的聲音像是要背離自己,疲憊感阻礙思考,只能強迫自己想出一個辦法

    醫生不是萬能的,那種背負生命的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這已經是第幾次站在抉擇的路口,到底哪邊才是對的

    ─ 哪個選擇才能救回所有的人

    「白石醫生,時間不多了」冴島和緋山對到眼,示意白石的狀況不太好

    「惠,一定要選一個」緋山隔著乳膠手套捏白石的手拉回她的注意力,兩人對望的同時緋山點頭握緊白石的手

    ─ 不管什麼決定,我會陪著你

    「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保住谷川太太你的生命!」酒井握緊孕婦的手大喊,驅散低沉的氣氛

    「對,我們會救回所有人」白石眼神亮了反握緋山的手

    「先送嬰兒上救護車送到最近的醫院保溫,酒井和冴島送安藤先生上直升機回翔北並立刻折返回來,我和緋山現在立刻為孕婦開刀」

    「現在?在這裡?兩包血可能會來不及」緋山不可置信堆滿臉上

    「來不及也得來得及,我們一起的話一定可以」換新的乳膠手套

    緋山深呼吸猶豫兩秒,揚起嘴角:「真不知道還要信你這句話幾次」

    冴島表情舒緩笑出來,要酒井快跟上來

    酒井在要起步前看到一個亮光小東西蹲下去撿:「這不是白石醫生的項鍊嗎?」先放在自己的口袋裡快跑離開

    「有沒有人能幫忙我們拿醫療用具?」白石眼神掃過在場的消防人員,其中一位拆下手套走過來:「我曾經讀過護理科,如果可以請讓我幫忙!」

    「那邊的人可以幫我們架設燈光嗎?」緋山向另一邊的人喊話

    「沒問題!」

    「那我們準備開始了」兩人互視點頭

    ─ 一定要救回她

    ----

    酒井打開身後的開關並採住腳下的按鍵:「這裡是直升機,目前要運送一位58歲男性肩膀有鋼條穿刺,其他部位有多處擦傷,白石醫生和一位緋山醫生還留在現場替一位產後大量出血的孕婦開刀,直升機回去後要馬上折返」

    「欸~緋山也在阿,我們知道了,已經安排好手術室」傳來的是藤川的聲音

    放開按鍵後,酒井看冴島熟練在搖晃的直升機上寫下紀錄

    「想說甚麼?」

    「緋山醫生以前是在這邊工作的吧?」

    「嗯,和你一樣在這裡實習的」放下手上的板子,瞥安藤只是安靜在喘氣,肩上的鋼條已經被截短

    「大學的時候曾經聽過緋山醫生的演講,除了婦產科的案例宣導和急救經驗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有人問她"如果要給新人建議,緋山醫生會建議什麼?"」酒井還記得在台上的緋山雙掩藏不住的熱情,話語裡透露對病患的體貼和那溫和漂亮的笑容

    冴島倒是覺得這新人話有點多,有些心不在焉的聽著,還掛心白石和緋山正在進行的手術是否順利

    「除了學習方面的建議外,緋山醫生特別交代絕對不能談辦公室戀愛」

    冴島的注意力一秒被吸引回來:「她真的那麼說?」

    「真的」酒井疑惑冴島一副了解了什麼點幾下頭

    「怎麼了嗎,護士長?」

    「沒事」微笑

    「不知道手術進行的如何?......」酒井擔心的看向外頭,已經能看到翔北了

    「她們兩個的話一定可以」與其說是跟酒井說,這句話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

    白石輕緩的把變形的子宮按住,緋山試著從另一個方向把它回復成原狀

    協助的消防員目瞪口呆,除了整個都是血的畫面,就是兩人的好默契

    「出血了」

    「我找出血點」

    「可能在後面」白石挪動子宮位置,緋山立刻換位置過來

    「找到了,給我止血鉗」接過消防員遞過來的止血鉗

    「子宮調整好了」白石慢慢鬆開手

    「縫合這部分,針和線」

    「這樣就可以了,先固定住」緋山注意血袋還有充足的量能撐回醫院

    「直升機應該快回來了,要趕快抬到頂樓」白石固定好傷口示意消防員準備好擔架

    抬上頂樓剛好聽到直升機的聲音

    「剩下就交給你了」深呼吸望白石

    「我會的,謝謝緋山醫生的幫忙」點頭,緊繃的表情緩和下來

    「白石leader,你欠我一套衣服」挑眉,指身上的衣服沾上血漬

    「知道了」白石笑出來

    ------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安定下來天已黑,白石換上便服準備回家已經是十點的事

    「白石醫生!」酒井跑過來

    白石疑惑回頭,見她氣喘吁吁的雙手撐膝蓋

    「太好了,還來得及攔住你,這應該是你掉的,和我早上撿到那個一樣」從口袋掏出項鍊上繫的戒指

    白石驚訝摸自己的脖子上的項鍊,酒井也看到那條項鍊

    「不是白石醫生的嗎?我在紅白百貨公司撿到的」疑惑看手上的項鍊,確實和白石醫生的一模樣只是項鍊斷掉了

    「給我吧」白石笑著拿回項鍊放進包包裡,「謝謝你,沒值班早點回去休息」

    酒井滿頭疑惑的目送白石離開

    「那那條項鍊是誰的?難不成買了兩條???」


    -------

    「喀擦」開門,白石就看到她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美帆子,你來了」露出笑容

    「休假了,我有傳訊息到你的手機,只是你都沒看,最後情況如何?」闔上雜誌看白石輕鬆的表情應該是好消息

    「都沒事了,谷川太太還在ICU觀察,明天沒有問題的話就能轉診到孩子在的醫院,已經聯絡好了」把包包放下脫下大衣,走到緋山那癱下去趴在身上抱著

    「惠,你這是在撒嬌嗎?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忘記你今天質疑我的判斷,我說對了吧,是子宮外翻」在臉頰上捏了一下

    「唔,好痛......美帆子變得很厲害」翻過身正躺從下往上看,皺眉又繼續說:「抱歉,我今天猶豫那麼久......」

    緋山皺眉,仰起頭眨眨雙眼

    白石喜歡她眨眼的樣子,雙眼述說著什麼般,而通常這時候的緋山是正努力讓那些化成語言

    自身恥力和努力想安慰在拉扯,這是屬於緋山的貼心

    白石的雙眼一黑,被緋山摀住

    「當醫生誰不想救回病人,我也是會有猶豫的時候,並不是那麼輕易就能下決定,深怕一個錯誤的判斷斷送一條生命......這些我們都是一樣的」緋山深呼吸又繼續說

    「所以,惠,你並沒有錯,你也知道這幾年下來婦產科醫生越來越少,很多醫院都不接初診產婦,甚至只做產檢不願接生,深怕招惹到醫療糾紛,真是到哪裡都逃不掉的詛咒一樣,這幾年下來我也變得只會逃避......」哼笑,白石的手疊在蓋住自己雙眼的手上,表達安慰

    「看到那個實習生想到以前的自己,當初那個竭盡自己力量拼了命救人的自己,那個
    救不回病人就會難過哭泣的自己,那個因為病人一句謝謝就能很開心是醫生的自己,因為她讓我們想起那些,我們要繼續努力才行」鬆開蓋在白石眼睛的手,兩人對望

    「為了三井醫生,為了黑田醫生,為了更多需要我們的人」白石露出笑容身手撫摸她的臉頰,看到緋山白皙沒有東西的脖子突然想起什麼起身翻包包

    緋山疑惑看她拿著什麼又湊過來,打開掌心是戒指,另一隻手是新的項鍊

    「怎麼在你這,難怪我找不到」

    「項鍊斷掉,掉在急救現場讓實習生撿到,回程的時候買了新的項鍊」白石把戒指繫在新的項鍊上示意幫緋山戴上

    「還記得送你時說的話,兩個人一起一定可以的」滿意看項鍊掛在緋山脖子上

    「我才說真不知道還要信你這句話幾次」笑

    那笑容百看不厭,白石湊上去唇快貼到唇時被手指抵住

    「先去洗澡」推開

    「美帆子.....」無辜


    XXXXXXXXXXXX

    幾天後的在瑪麗珍的有如昭和年代的小酒館

    「緋山醫生!謝謝你那天的指導!」酒井對坐在吧台的緋山深深一鞠躬

    「大家都是這樣走過來的,好好加油」微笑

    三個實習生酒井、日向、橫山坐在旁邊的包廂裡看吧台那的四人

    「冴島你是和藤川換班的嗎?怎麼有你就沒有他」緋山喝一口酒

    「他現在被說是能獨當一面的台柱正開心值班」冴島舉杯喝下

    「還是跟以前一樣好騙」緋山笑的牙肉都掩不住

    一旁的藍澤嚴肅搖晃酒杯喝下:「只要能把病人救活回復原本的生活,就是正確的方法,不管什麼方式,就算選擇錯誤,救活了就是往正確的路走」

    白石表示認同點頭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每次見面都聊這麼嚴肅的話題」緋山滿臉嫌棄招白石過來

    「這麼多年了醜女你到底是吃什麼喝什麼,怎麼臉上一點歲月的痕跡都沒有!虧你都當上leader!」瑪莉珍怒拍桌子

    「也沒......特別吃甚麼」苦笑走到緋山那

    「尤其短髮看起來年紀更小!」瑪莉珍再拍桌,「另一個醜女,不是說你」對冴島揮手,指緋山

    「處理一下」瞇眼睛挑眉

    「我已經放棄了」緋山眼神死揮手,「不過,惠,你把頭髮留長吧」

    「不喜歡嗎?」抓腦後的頭髮

    「這樣才不會混在實習生裡面,再給我一杯」敲桌

    「對了,緋山醫生,有件事想問你」冴島笑容燦爛

    「什麼?」惡寒

    「不要談辦公室戀愛,到底是對後輩溫馨的提醒,還是當初離開說不出口的裡原因?」笑

    「什麼不要談辦公室戀愛?」白石疑惑歪頭

    緋山的嘴角抽蓄

    冴島代替僵住的緋山繼續說:「離開就能談戀愛了」

    實習生們看著瑪麗珍妖嬌的為面癱的藍澤倒酒,冴島露出從沒看過的溫馨笑容,白石滿臉疑惑,緋山僵著笑容接著怒罵

    原來這就是前輩們的(裡)日常



    END

    XXXXXXXXXX

    最後偷偷說,其實我忘記的那一段只是緋山要白石把頭髮留長而已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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