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緋山去ICU」三井醫生起身走向外

 

「是」緋山跟白石對上一眼，沒有笑容

 

「我跟白石去HCU」藤川跟在後面

 

又是繃緊神經工作的一天開始



 

「快通知西條醫生!」藤川跟著護士推向手術室

 

「Doctor Heli，Engine Start！」緋山快跑在走道上

 

「白石醫生，3A的熊谷小姐病情惡化」

 

藍澤看向窗外直升機飛過接起PHS

 

「是，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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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聚一聚了，晚上大家一起去喝一杯吧!」藤川端著餐盤穿梭在大家之間眼神熱情的詢問

 

緋山搖了自己的藥盒，是空的

 

白石從塞爆的口袋裡翻出另一個藥盒和她交換又默默的塞回自己的口袋

 

「白石，要去嗎?」

 

「可以」

 

「那緋山呢?」

 

「你閉嘴五分鐘別說話就可以」

 

「嘖嘖，真是不可愛，難得藍澤也會去，久違的4人齊聚」

 

「那冴島呢?」

 

「她要值班，啊!藍澤，不是去手術嗎?」

 

藍澤拉開椅子，那握住椅背的局部漆已經剝落

 

「結束了」

 

「誒!說來聽聽」

 

一旁緋山口形對白石說”別喝酒”

 

白石抓抓脖子苦笑

 

起因是幸與不幸那次發酒瘋，那次隔天緋山說了昨晚好厲害

 

再來是四年前那次，隔天大家都說白石昨晚好厲害，除了緋山

 

從此每次要到瑪莉珍酒館聚會都要囑咐一次

 

「是，馬上過去」白石端起吃一半的餐盤快步走出去

 

「大概是熊谷小姐又出問題了，說是玩了甚麼活動被詛咒了」

 

「那種事你也相信」緋山瞥了她的背影後又繼續跟藤川鬥嘴





 

六年，已經不是一開始為了些微小事就能欣喜若狂的階段

 

忙碌的生活不斷把我們向未來推進，不管我們願不願意

 

當初的那份情感是否隨著這樣的生活沉澱了? 還是消失了?




 

「接著」

 

白石抬起頭接住丟過來的麵包

 

「我不想吃，解決掉」緋山拉上儲藏室的布簾快步走開繼續忙

 

看著麵包，本來驚呆的白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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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答案是沉澱，不是消失

 

所謂的沉澱是把那些付出沉澱成理所當然的存在，就像呼吸自然到好像消失一樣，卻又是不可或缺

 

那牽引我們之前的那條線是名作信任和默契嗎?

 

有時候會調皮的想拉扯一下確定你是否還在




 

「美帆子今天是不是喝多了?」白石伸手牽起有些搖晃的緋山

 

「稍微」

 

夜晚的涼意讓臉頰發燙得到舒緩

 

兩人的腳步聲落在街道上

 

「惠」握了握對方的手

 

「嗯?」轉頭

 

「還記得前天是甚麼日子嗎?」

 

「記得，我們的交往紀念日」微笑

 

「那這次你怎麼沒慶祝?」

 

第二年亰都旅遊，被旅館的人問是不是姊妹，感情真好

 

第三年泡湯之旅，不小心在房內的浴池玩太久，全身紅通通還暈眩了好久

 

第四年因為公路連環車禍被緊急召回

 

第五年享用餐廳的美食，租超人蝙蝠俠影集回家看

 

都是白石計畫的

 

今年是第六年，過了一天，怎麼都不見動靜

 

這不是顯得自己很在意嗎?

 

「美帆子想要慶祝嗎?」

 

「沒有」

 

「沒有慶祝美帆子會不愛我嗎?」

 

「…….」

 

「唔，不愛我了」

 

「少來，不要裝無辜」甩開手

 

白石摸口袋又握緊緋山的手

 

兩人手心夾著一個小東西

 

「那是甚麼?」

 

「我們結婚吧」

 

緋山驚訝看了白石笑的一臉燦爛，撇開頭壓不住笑意

 

「才不要」





 

和你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紀念日

 

我對你的愛一直都在

 

就算明年要開始癢了也不會變(喂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