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到绯山在青南附近租的公寓,白石在屋主关上大门的瞬间就无法再忍耐下去,一个转身将她压制在木门上,忘情的亲吻。
「哈...呼...惠,去房间......」在两人快将窒息的瞬间,白石才舍得停止对绯山嘴唇的侵略,但白石并没就此放过她,不断在她的脖子、锁骨印下明显的粉红痕迹。
熟门熟路的抱着恋人进入房间,白石暗自高兴当初无视恋人的反对为她独居的房间买了双人床实在太好了。
做正经事时互相为对方脱衣服好像是什么不成文规定,白石三下五除二就把绯山剥得一件不剩,但后者还在与飞行制服搏斗中,「穿什么制服啦,这么难脱......」
「我急着来找美帆子嘛~」白石将腰带解下,挂在大腿上的工具包也被她随意丢到床下,「美帆子自己继续......」
外科医的双手尤其灵活──白石用手指在恋人身上翩翩起舞,所到之处都像森林大火一样滚烫。
她知道腰部是绯山其中一个敏感带,故意逗留了较长的时间,一遍一遍的轻柔抚摸,再慢慢往下,往那个最秘密的花园探索。
「啊,等等......」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突然停下手上动作,惹来绯山一阵不满,「床头柜有酒精棉片,惠你动作快点!」
被叫到名字的好学生娴熟的撕开棉片包装为双手消毒,但接下来却迟迟不动,「...白石惠你在干嘛啦!」
「美帆子...果然是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吧?」绯山是白石的初恋,任何关于恋爱的事情都是从书上学回来的,还因此遭受了对方不少白眼,「书上说 ,如果向来被动的另一半突然主动示爱,那肯定是──」
又是一个令人没机会喘息的深吻。
「以后不准再看这种奇奇怪怪的书了!」绯山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有空一定要到白石家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所谓的恋爱圣经通通丢掉!
「诶不是吗?那是为什么?」
「只是想你了,很想你...想念被惠搂在怀里不放开的感觉,想念惠每一个充满爱意的亲吻......」笨蛋白石! 这种令人害羞的话就不可以自己动动脑子想出来吗! 名校毕业的优等生这么迟钝的吗!
「这样的吗......」白石的样子就像从老师手中拿到糖果的幼稚园生,傻乎乎的笑着,「原来,美帆子也这么想念我...原来不只我被迷得魂牵梦索......」
她凑到绯山耳边,艰难的挤出一句关西话──
「うち美帆子めっちゃ好きやねん。」